在我们后面，我抄起板砖拍在了他脸上。”

    她指着尸照片面大致的印，“爸，你看，这人侧脸上还有半个板砖印呢。”

    仲孙博：“……”

    安季同：“……”

    不知心疼被跟踪的女大学生好，还是心疼被板砖拍脸还死法凄惨的死者好。

    “你说的是真的吗？”突然，后冒一个疲惫的男人声音。

    安楠能听懂刀说话，是1岁多的时候。

    小小的人儿话还说不溜，两只小手扶着墙一一摸到厨房，脑袋朝天“咿……咿……”地喊。

    安季同以为女儿咿咿呀呀是在学说话，再大些，安楠能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后，他才知女儿是在喊厨房的果刀“姨姨”，据说那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声，总是像阿姨一样叮嘱她。

    “小怎么调了？”他笑着问。

    工刀：“！”

    “爸爸，请叫我小李飞刀，小爷不接受gaygay的名字！”

    安楠当中间的传话筒：“小说他的名字是小李飞刀。”

    安季同：“噗。”

    工刀：“……”爷们的心碎了一地。

    **

    第二天一早，安季同准时到技术科上班，钟斯年卡着过来找他：“老安，能问你女儿一事吗？”

    安季同：“关于第一个受害者？”

    钟斯年：“确认过监控，段飞死前和安楠有过接，那一板砖不致命，但也不在正当防卫的范畴，该的还是要。”

    照程，昨晚就该叫人询问后续，行教育。

    而他们磕在案上太久，找不到新的方向，猛然找到监控和新的调查方向后，全队扑了上去到查访寻找嫌疑人，就把这件事拖到了第二天。

    安季同没看过监控录像，他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什么违反规定和法律的事，“我叫她过来吧，你们去带人，对她影响不好。”

    钟斯年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没穿警服，是从他凶悍的外表上看是警察的吗？

    “……好。”

    接到安季同的电话时，安楠正在厨房烤糕，听完解释后了，“行啊，我糕刚烤好，正好给爸爸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