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人是一杯倒。

    顾玿不自在地把他推到另一边，气脖上怪的:“怎么那么多年，酒量一也没有。”

    魏清潭低低地应了一声，抱着不撒手。

    “起开。”

    顾玿把圈在自己腰上的的手指掰开，谁知魏清潭反手反而把他的两只手制住，依旧贴着顾玿的后背。

    顾玿:“……啧，能耐了是不？”

    “嗯。”

    “你还嗯。”顾玿挣扎不，被他这么一打岔先前回忆的伤气氛全无，只得严肃，“我跟你说件事……我……你懂我意思……”

    魏清潭醉了之后脑迟钝，好久才转过弯来，顿时像个受惊的小兽，把自己的爪收了回来，乖顺地垂在两侧:“嗯……对不起。”

    “我这个人，就像你说的，一向是个混。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也总是惹事，没想过把自己绑在一个人上，也没想过让别人跟我一起作妖。”顾玿苦婆心，“而且这事摊上就是一辈，我当初把你捡回来救了你一命，你便把这救命之跑偏了当……那心思。”

    顾玿说了一堆，而他苦婆心的对象听完之后隔了好久，才“哦”了一声:“说完了？”

    顾玿:“……”

    顾玿想了又想，觉得挤不什么来了，便:“差不多了。”

    魏清潭修的一向是心境，平日里心如止清心寡。这次难得的，可能是醉了的缘故，他只觉压了一团火，要把他压垮。火到了他的咙，让他嗓发，沙哑着声音轻声:“你说的有理。”

    顾玿:“……”他想过对方各反应，甚至想魏清潭会不会扑上来咬他一气，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顺着他的话说他讲得有理，这让他什么话都一咽了去。

    “你问我，当初你把我打送回九天派之后，我是怎么过来的？”

    顾玿秉着包容醉鬼的原则，加上魏清潭那双看似冷淡实则暗藏怒火的睛，便只好退一步，问:“当初我把你送回九天派后，你……都是怎么过的？”

    “我被关了禁闭，因为我爬着也要去找你，被大师兄打了个半死关清心，怎么也不来。现在的清心，都是重新凿过的，因为原来那个已经被我破坏得差不多了。”魏清潭边说，眉心隐隐有红光闪过，“原先还好，老实。听到你死了的消息，我就……闭上睛都是你的脸，我就想:他们全死了就好了……”

    “喂！冷静一！”

    顾玿自然知这眉心的红是什么，的标志，这孩居然生心了！

    这里动静这么大，余晖他们都被声音引过来，好奇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