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要死，杀了那些人我原本便也要陪你娘去了，不杀我也要被心反噬而死。仔细想想……嘶，横竖我都是要死，死在你手上……也总比……自己杀了自己……好……”而且你还不愿。

    只不过这句话，他永远也没法说了。他梦都想听到的顾玿说的那句“爹”，他也永远无法听到了。

    顾玿呆呆地坐着，像是失了魂。

    魏清潭上前，沉默地搂住了他。

    石室里，传来了男人压抑又悲痛的哭声。

    翌日，顾玿和魏清潭把唐无单和莫灵一起放到了白玉馆里，这个白玉馆足够容纳两人，想必是他一早便了准备。

    他们把地完全封锁，让两人永远眠于地。

    顾玿躺在地上望着湛蓝的天上慢悠悠晃着的云：“我一直都不知自己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很多事只能二选一，我也不知是选了好的那条路，还是坏的那条路，又或者，没有一条路是好的。”

    魏清潭索坐在他旁陪着他：“对错哪有这么好分。”

    “也对，不过至少现在和你一起，我绝对是对的。”

    魏清潭中带了笑意。

    “这麻烦都差不多解决了吧，我们是不是可以安安稳稳过日了？”顾玿小声，“老天折腾了我们这么久，也该让我们享享福了。”

    “接来我们走遍天吧，去各个地方都看看，偶尔回趟顾家。”这个念在顾玿脑疯，不知不觉开始认认真真规划起未来来，“我们去看海、看雪山、看云海、看大漠……全看过了再找个安静的地方定来，我们一起田什么的过日。嗯……田这事还是我来吧，你给我钱就够了。还是你喜住宅？我就去给你买一来。王城的宅有些贵，你想住的话恐怕要多等几年等我赚够了银。为了能让你天天吃上，也是时候去门生意了……”

    顾玿一直说着，魏清潭便一直听着。听得很认真，他相信这些以后一定会实现。

    “天不早了，回去吧。”

    魏清潭伸手把顾玿拉起来，顾玿随问：“你想先去哪里？”

    “都可以。”魏清潭微微一笑，“人在就好。”

    见顾玿直勾勾地看着他，魏清潭疑惑：“嗯？怎么了？”

    “快让我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