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佟怀琰的单间，关上门，楚轩才问正题。

    “我们图书馆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夜里也有人来，可是从上学期开始，晚上来用功的人越来越多。”

    “那不是好事吗？学生越来越用心读书了。”顾宁。

    佟怀琰对顾宁温和一笑，“读书是一辈的事，不急在一时，熬夜不好，健康更重要。不过我想请你们过来，是因为那些学生都很不对劲。”

    “不对劲？怎么个不对劲法？”顾宁问。

    佟怀琰把自己桌上的电脑屏幕转了个方向，“我把监控录像拷来了，你们看。”

    这是上周三的录像，从早上开始。

    图书馆楼上楼到都是监控探，学生和图书理员走来走去，一切如常。佟怀琰把录像拖到晚上。

    从晚上九左右开始，图书馆的人陆续收拾东西离开，到了十一多，人更少了，就算留的，也几乎都在一楼大厅自习。

    可是十二过后，图书馆忽然又开始来人了。

    从午夜开始，陆陆续续有不少学生抱着书本图书馆，所有人一律无视一楼大厅里舒适的座位，全直奔电梯，上了楼。

    楼只有很小一片学习区，几张大桌并在一起，周围围了一圈座位，每一个上楼来的人，都自动自觉地选了个座位坐，开始自习。

    “我单独把楼的录像调来了，你们看。”佟怀琰打开一个视频，是楼一个摄像拍的。

    只见楼陆续来了二三十个人，桌旁边的座位一会儿就满了，后上来的人只好在窗边地毯上席地而坐，埋用功。

    之后再没什么动静，佟怀琰快录像，这群人就这么上了一晚上自习，四一到，忽然像听到课铃一样，纷纷站起来收拾东西楼走了。

    “这是个学习小组吗？”顾宁问，又觉得有多，改，“学习大组？就是这个学习大组活动的时间有特别，居然是半夜。”

    S大功课不轻，晚上不睡觉跑来上自习，倒也没什么太不正常的。

    佟怀琰对顾宁微微一笑，“是，每天十二多来，四走。不过如果你仔细观察，就能看不对劲。”

    顾宁又趴回屏幕前，楚轩已经开，“这一群人从到尾，彼此之间没有任何。”

    顾宁猛然醒悟，这录像其实是有声音的，拿过桌上的鼠标把音量调大一。除了轻轻翻动书页的声音，居然十分安静，一其他的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