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这个学习小组还在继续，只是不在图书馆了。希望他们还在学校里。如果他们还在学校里的话，”佟怀琰想了想，“要晚上开，又要容纳几十人，也没几个选择。找校方安保太慢，我去找熟人调监控。”

    佟怀琰办事脆利落，人缘也不错，打了一连串电话，一会儿功夫，邮箱里就收到好几个视频，都是他怀疑的几个地方半夜的监控。

    “看这个。”几个人一个接一个地翻视频，忽然又看到了熟悉的那群人。

    校园有一个教学楼，一楼也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有门禁，有保安，但是座位有限，而且桌椅排放拥挤，没有图书馆那么从容舒适。

    那群人一过十二，又不约而同地来了，一起聚在一楼的一个角落里，认真读书，照常读到四走人。

    他们真的换地方了。

    “知在哪就好办了。”顾宁看看时间，“我们晚上来捉妖。”

    佟怀琰送他们三个楼，电梯才了一层，门就开了。

    刚刚那个穿裙的女生手里挑着自拍杆蛇一样妖娆地扭来，嘴里还在不停地说话，“刚才那里就是我最常去自习的地方，我不太喜楼，人太多了，有吵。”

    不知是在录拍还是在直播。

    这女生这才注意到电梯里的人，睛发亮。

    电梯里平均颜值得吓人。两个男人一个俊无俦，一个斯文儒雅，放在一起实在太养。

    她赶两步凑过来，把电梯里其他人纳镜，偏对着镜挤挤睛，“看，我们学校男生的颜值平得可怕吧？来，打个招呼吧？”

    一片寂静，没人说话。

    佟怀琰好脾气地微微笑了笑。楚轩大概是因为知顾宁会吃醋，这次脆理都不理，毫无反应。

    女生只尴尬了片刻，就调整绪，开始推荐熬夜读书必备的晚安面。

    顾宁暗自佩服，这商和抗打击能力杠杠的。

    好不容易电梯到了底楼，那女生嘴里不停，跨电梯，顾宁忽然抢上一步，拍了拍她肩膀。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想看你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