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把文件上的话翻译给楚轩听。

    楚轩伸手把顾宁的脑袋扭过来，“看这个。”

    扫到一片住宅区旁的公园，顾宁把金锥从瓶里捞来，不由得慨，“以前费半天劲，才能送走几只妖，现在都是几百几百的送，这攒功德的速度，实在是太可怕了。”

    “后来？”顾宁脸红，“后来当然是……就认命了呗。”

    “收妖能攒功德？”楚轩扬扬眉，“你攒功德什么？”

    两个人简直是在X市一日游。

    楚轩了个结论，“这金锥的香气本不受自然条件比如地势遮挡和风向的影响，是均匀的辐状，效力范围虽然有限，可是却不小。”

    电脑屏幕上是张地图，地图上有好多红，标记着那些小妖原本所在的位置。

    送走小妖们，顾宁有失望，“忙了半天，连一个镯影儿都没看见。”

    说漏嘴了。

    顾宁睛一转，“我有个主意，咱们不是有招妖的小金锥吗？带着金锥走一圈，把小妖们招来，就算里面没那只妖，问问其他的妖，说不定有人见过这个镯呢。”

    楚轩听了，一儿也不生气，“你刚刚说前十几年，那后来呢？”

    是，但凡修为好的，本招不过来。只能撞撞大运看看有没有线索了。

    楚轩大言不惭，“能遇到我，你的运气还不够好？你还想要怎么好？”

    楚轩无语，“你把阵仗这么大，不怕打草惊蛇？”

    “明显是一个圆。”楚轩顺手在地图上拉了一个圆，圆形完地覆盖住所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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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宁大概看了一，这圆的半径足有二十多公里。

    “可是也没别的办法啊？”顾宁一脸无辜。

    顾宁和楚轩两个人吃不准金锥的作用范围，先找了块市郊废弃工厂的偏僻空地，动金锥招妖。

    怕吓到小妖们，他自己远远地躲开，让顾宁把每一个过来的小妖全登记，记录妖们闻到香气时的地，然后发给他。

    顾宁一边登记一边一个个给它们看手机上镯的图片，一直一无所获。

    顾宁无语地看着他，语气无比诚恳，“楚轩，在我人生的前十几年里，我一直都真诚地认为，我上辈一定是了什么屠城卖国之类十恶不赦的大坏事，才让我这辈这么背，和你从小邻居。”

    楚轩思索了一，“一线索都没有，我们怎么找？”

    楚轩伸手环住她的腰，“宁宁，你这个是心非的病什么

    “你还真以为能把那个妖招来？不可能。”楚轩笑笑，“你没发现么？这金锥能招来的，全都是法力低微刚开灵智没几天的小妖。”

    楚轩现在不再装假，起活来相当认真，在顾宁看来，简直认真到神经。

    顾宁张结，“功德谁不喜？攒多了能……让运气好？”

    说就。

    楚轩随手在地图上了几，“工作量倒是不大，市区的话这几个收过去就差不多了。”语气轻松，好像在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