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只写了八个字‘纳魄归承泽破岁’，最后还有个落款。

    “我们可不是同伙，我可从来没过违法纪的事！”

    魏宁风‘余丛一’确实该认识，李泉诧异地盯着余丛一审视了好一会儿才说：“如果是那个魏宁风的话，他是你师叔，余家唯一收过的外姓弟，你爸的师弟，余老三的亲爹。”

    “我你，总之别对警察说提我们。”

    不过现在, 余丛一也不知他和梁超究竟谁更悲剧。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问余忠关于那只大黑狗的事，余忠也不隐瞒地实话

    “余老爷，你不记得魏宁风了吗？”李泉的语气突然沉来。余丛一却不解地反问：“我应该认识？”

    “鬼火怎么可能见得了太。”郑峪翔随意地回答，他心不在焉地总觉得还差什么没解决，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就在他走向门时脚不小心踢了什么。他低一看发现地上有本笔记本。

    “这老警察不是你同伙嘛？你要不他？”

    郑峪翔翻开他捡起来笔记本定住了，本看起来有些旧，看样式至少有个十来年的年。走到前面的余丛一和李泉都倒回来，一起看向他手中的笔记。他草草地翻了一遍，只有前面几页有字，记录的正是梁超打算用的那，除此再无别的信息，他正觉得有些失望就发现本的夹层里冒个纸角，忙拆了拿里面藏的那张纸。

    “魏宁风？”郑峪翔把落款的名字读来，余丛一眉间一收问，“是谁？”

    或许梁超这一生最大的悲剧, 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告诉他世界其实很好的人。

    “什么东西？”余丛一问。

    从观县回到余宅已经过了半天, 余丛一仍没能从那不属于他的绪中摆脱来，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他都肯定他不会经历那么刻的孤独与绝望。他不是没有见过像梁超这样的人，但从来没有去考虑这样的人心是如何的。他觉得梁超懦弱自私, 狠毒又狭隘，可是梁超心里最的执念却是烈的渴望, 渴望离开那间狭小沉闷的房间，渴望健康的, 渴望和街上走过的人一样正常的工作恋生活。然而怀着这么平凡的渴望, 梁超却了最暗的选择。

    “为什么是我？”黄小仙问。

    “这是，是的换命术的笔记！”

    其他人也是这个意思，不过黄小仙打算跟他们一起走时却被余丛一挡住，“你留在这里，等我们走了就报警。”他这么说也没想改过自新当什么良好市民，只是主动报警省得警察先查到他们上，可是黄小仙却对他的安排不满。

    余丛一张了张嘴，心说这人份好像有多，而李泉的语气半没有轻松地继续。

    “十多年前他抛妻弃离开了余家，据说是因为，他差害死余老爷你！”

    余丛一觉自己快要陷去，如同一个戏太的演员沉浸在别人的里，可他又能从旁边的角度去看待这些绪。梁超心里怀着对这个社会的憎恨，对梁文富的憎恨，甚至对他的憎恨，不过这世上大概只有他知梁超心里只有暗是因为从来不曾有光照去过, 连梁超自己也不明白。

    余丛一独|裁地决定了黄小仙的去留，往外走时才发现郑峪翔的鬼火不见了，他好奇地问：“你的那团鬼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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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