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的大门, 余丛一把蒋安平给的支票郑峪翔的上衣袋里，他觉得蒋安平若是再激动一可以把全家产都送给他，虽然不过是给他儿贴了一张现形符。

    “翔, 你觉得我们这到底的是什么？”余丛一突然异常地不解，说他们是除驱鬼, 可他们刚刚把一只鬼从前放过了，现在想起蒋安平看到他儿时的神, 他真的开始怀疑起来, 这世上到底是人比较恶还是鬼比较恶？

    这个问题郑峪翔倒是认真地思考了一番，不过他也是两样的迷惑，甚至比余丛一迷惑得更多。他想为什么会有鬼的存在？是为了弥补活着时的遗憾吗？还是为了等着遇见曾经错过的人？而他走到现在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好像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明白过。他转望着余丛一终究心里想的一句也没说，只笑：“当然是为了赚钱！比以前刀尖上的生意好多了，不犯法又安全。”

    余丛一觉得郑峪翔说得十分有理，眨就被郑峪翔嘴角擒笑的模样引得抛开了那些没答案的问题, 两人勾勾搭搭地走到车旁, 视线环了一圈没发现李泉, 他说：“李泉是不是先走了？”

    郑峪翔正想回答‘可能是’，就听到不远的树丛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 他和余丛一随即对了个神, 朝着树丛潜过去。可是他们没有发现什么恶人恶鬼, 却看到李泉半躺在草坪上，映着昏黄得让人得老的灯路他眶发红，衣衫凌。

    “李泉？你被抢劫了？”余丛一随一问，神比他的语气更贴切他想表达的意思。李泉反应迟钝地过了半晌才抬起来, 目无焦距地对郑峪翔说：“我用了你给我的香和符。”

    余丛一抓住了个最不重要的重，“你上哪泡的？”

    “直接吃了。”李泉意外地回得很认真，没了平时三句话就和余老爷呛起来的趋势。

    “你真厉害！”

    余丛一真心实意地赞叹，而李泉起整了整衣服没说他吃了之后怎么样，丢他和郑峪翔径直地钻了车里，跟门偷完萝卜回窝的兔似的。他和郑峪翔相互相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神，跟着回到车里，等车开了一段路才听李泉悠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