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第13章 初别离

    临近中午，两人收了钓竿，准备回去。太变得火，蝉在柳树上一声接一声地鸣叫着，聒噪无比，叫得人心又燥了几分。因为无心钓鱼，所以收获并不丰，只两尾鲫鱼而已。

    “我想喝鱼汤了。”颜宁说。

    “走吧，回去我。”杨沐拎着木桶往回走。

    田野里一片寂静，一个人影也没有，农活的人们也都耐不住炎，早早回家歇着了。近午的太晒得人发，睛昏黑，颜宁扯了两片大荷叶，一人一片，眯着睛往家走。杨沐自从年初决定考童试起，就搬到吴家旧宅去住了，与先生他们同吃同住，好方便互相切磋功课，本来三宝和大新也在的，后来他们退了学，也就不住了。

    回到私塾，先生正在院里的大槐树打盹，一本书掉在躺椅边的地上。这天是旬日，学生们都散了学，院里静悄悄的，只有一只绿的小蜻蜓在院里飞来飞去，最后落在缸里的一个荷苞上。杨沐轻手轻脚地捡起书本，看了旁边的荷缸，自打那年荷之后，以后每年它都会自行发芽叶，还会开，只是因为环境有变，不能结莲。先生极这缸荷，因为这是学生们的心意。过了这些年，那群纯真嬉闹的孩都大了，先生也老了些，虽然神依旧很好，人也慈祥和蔼，但是却清减了不少，也难掩偶尔的疲态。

    颜宁轻手轻脚走过来，看了老爹，然后拉着杨沐去厨房忙碌去了。在颜先生这里，君远庖厨是行不通的，除非君不吃饭。吴家本来叫了家里的一个仆妇来帮忙一日三餐，但是让先生回绝了，就他们父，自己还是照顾得来的。杨沐本来在家也是什么事都的，住到私塾来之后，自然是主动揽了饭的活。因为几个人中，就他的手艺最好。

    颜宁和杨沐一个淘米饭，一个杀鱼择菜，合默契，很快厨房里就飘了煎鱼的香味。

    颜宁一边烧火，一边鼻惋惜：“可惜早上没打两块豆腐。”

    杨沐白他一：“行了，别得陇望蜀了，哪能事事这么周全的。”

    颜宁撅着嘴：“就想块豆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