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他们都走了，杨沐说：“厨房在哪儿呢？我去给你熬粥喝，顺便给你烧洗个澡。”

    颜宁说：“我也不是很清楚，问一门的六哥吧。”六哥是照顾他的那个仆人。

    “好。”杨沐一边应着，一边去了，太已经落去了，但是天还很亮。门那个仆人已经不在了，杨沐试着叫了一声：“六哥在吗？”

    一会儿那人现了，笑容问：“请问有什么事？”

    杨沐笑着说：“这些天谢谢六哥照顾颜宁了，我叫杨沐，是颜宁的朋友。接来就由我来照顾他吧，你能告诉我厨房在哪吗？”

    六哥笑起来：“没事，这是应该的。厨房在这边，你随我来。”

    杨沐替颜宁烧了，提到他的房间：“来洗个澡吧，你素来洁，上不清肯定不舒服。”

    颜宁有好几天没有好好洗过澡了，前几天病得在床上都爬不起来，每天也就随便，他觉得自己都快臭了，这时听说可以洗澡，赶爬起来。

    杨沐将浴桶倒满了，然后将胰、帕全都准备好：“好了，你先洗，我去给你小菜粥。”

    颜宁说：“好。我想吃藕片了，好久没吃了。”

    杨沐停了一：“今天没有藕，明天我去菜市场给你买，今晚只有紫苋粳米粥，我给你个拌苦菜。”

    “好，我觉得有饿了呢。”这几日痢疾拉得他本没什么，所以越发清瘦了。

    杨沐听说他有了，兴得什么似的，连忙往厨房跑去了，好像生怕他一会儿又不想吃了。

    杨沐端了熬好的药和粥菜过来，颜宁已经洗好来了，青的衫挂在他上，被晚风一，空地抖动了几，显得人越发消瘦。他的发还是漉漉的，发尖还滴着。

    杨沐放托盘：“发怎么不？”

    颜宁拨了一前的发：“麻烦的，这天气也，一会儿就了。”

    杨沐说：“你先喝药吧，我给你，你现在是病人，可不能大意。”

    于是两个人一人坐着喝药吃粥，另一人拿着帕站在他后帮他发。这时天已经暗了，屋里了灯，若是有人正好看到这一幕，会觉得这个场景分外怪异而又——和谐吧。

    颜宁就着苦菜喝完一碗粥，又盛了一碗，吃完后咂嘴：“终于吃香味来了，还是你的饭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