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只有这一恢复方式，否则将会永远于被动位置，任由白银之城鱼。一次毁灭后果的转移就造成了星球分崩离析成现今这样，如果再来呢？如果对方索把这里当成垃圾场，今后的一切后果都毫无顾忌地往这里丢呢？

    这一批时间实验的支持者能这么多疯狂的事，从本质上来说就是自私的，他们本不在乎这个星球的命运，也不在乎星球上其他人的命运。他们就像是当初冲着更多利益而迁徙的某些资本集团一样，如果所在的星球依然有利可图，他们会选择继续经营，一旦无可利用，那就会毫不犹豫地放弃这里，转换阵地。

    但即便别无选择，楚斯还是希望清楚地知这个方案中可能发生的变故。

    金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顿住了动作。楚斯顺着他和埃斯特·卡贝尔的目光转过去，就见原本黑掉的大屏幕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重新亮了起来。

    一个声音从屏幕中传过来，冷静而和缓地回答着楚斯刚才的问题：“预计耗费时间一个小时，准确地说整个格盘程序的耗时是58分12秒，成功率是97.12%，影响因素是我们这些因为时空混而复活的‘意外’，我们上混的时间也许会影响到这个程，或是被这个程所影响，但是托老邵的福，这里的单人座舱都经过了调试，在程开始后，我们会这个座舱，有一定程度的隔离作用。另外——在程中，也许会现一定短暂时空序的况，这是时间的自我调节，等到程结束，会完善到最稳定的状态。”

    说话的是蒋期。

    他正站在影像中，冲着屏幕的方向说着这些话，表温和，双明亮，一如不久之前离别时的模样。

    楚斯瞬间僵，说不上是张还是别的什么，他动了动嘴，似乎是想叫对方一声。

    他小时候就没有当面叫过几次蒋期“爸”，平日里说话永远是直接开腔，不用特地称呼。而后来的十数年，蒋期不在，他也无人可喊。所以这个称呼对于楚斯来说，生涩得有难以开。

    尝试了数秒后，他最终还是略过称呼，“你……能看见这边？”

    蒋期笑了一声，那复杂又温和的表变得浅淡了一些，倒是更像当年总没个正形四搓火的他，“看不见我对着空气说么？”

    萨厄·杨没有现在影像中，但是声音却是最为清晰的，可见摄像装置依然在他上，“我觉得你们应该面对面说上两句，所以主动暴了。刚才影像没有调节好，声音先传了过来，看来刑讯供很顺利？”

    楚斯不知该在说些什么，“嗯”了一声，“差不多。”

    金之前应该跟蒋期有过联系，所以隔着屏幕再见，比楚斯的反应要自然得多。他朝楚斯这边凑了凑，像是要挤镜一样晃了晃手，：“蒋，我胆向来不大，你知的。你儿又比较能唬人，你也知的，所以……我就坦白从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