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听不大懂，还有官你刚才说‘不会是——’，不会是什么？”

    “没什么，我现在已经没有想说的了。”楚斯依然皱着眉，目光有些迟疑地从圆片上收回来，转看向米勒医生，“你之前说你想起来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如果依照官你所提示的那些，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似乎有符合那况。”米勒说着顿了一，又似乎有好笑地接着，“其实就是官你。当初你重伤被转到老师手里的时候，需要行一系列智能机械相适检查，比正常的检查要细端得多，你的况又比较棘手，所以检查是老师亲自的，报告结果也是他亲自看的。”

    “这倒正常，对于这危急病患向来都是这理方式。一般他老人家亲自看完后，当时就会拿着报告跟我再聊一聊，会给我讲清楚危急在哪里，棘手在哪里，就当上课。但是你那次他看了报告后没有立刻找我，而是说不太舒服，歇了一个午，直到第二天才来跟我讲的伤讨论方案。而且那天他看起来心不大好，忧心忡忡的样。当时给你确定治疗方案的时候，有几个更为简单的被老师否决了，如果是平时，他否决了会给我讲清楚原因，但是那次他说得……”

    米勒回忆了一，然后摇了摇，“总之说得不大清楚，我甚至都没太听明白。当时看他脸不太好，以为是缘故，就没多问。反正当时单是方案就讨论了一整夜，最后确定来的其实是最为复杂的一个，我倒是没什么异议，毕竟虽然复杂，但它意味着风险小稳妥。”

    “老实说，那个方案的事故概率小得好比‘手上破了却不小心死了’这，但是老师就是特别担心，说用在你上他也拿不准效果会怎么样，后来不还整天盯着你说要观察不许院么？你肯定记得的。”

    楚斯当然记得，但是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他伤势状况确实太危险，所以老爷格外上心，其实包括其他医生护士也都是这样认为的。

    米勒想了想又补充：“越说越觉得就是官你了，你知么，正常的机械肢能用就是能用，不能用就是不能用，非黑即白，很少会有你那况。需要不断时间调试和机械维护的，你是一个。”

    之前说的那些，楚斯还能勉想别的解释，但是一旦牵扯到“时间”这个词，他就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