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班的？”

    陈芳：“……”

    陈芳想让教官看着他的老脸再重复一遍？哪个班？幸好教导主任及时来解围，教官才消气。

    “男生五公里，女生三公里，跑。”

    三公里场要跑七圈，苏念至今没跑过一圈完整的，她攥拳。

    “向左转，向前看，齐步跑！”

    苏念左右不分，一转到厉郁怀里，脑袋磕在他的。连忙后退，苏念脑袋嗡的一声，厉郁的膛结实，“对不起。”

    教官吼，“什么？赶快跑！”

    苏念面红耳赤，连忙又转回去埋往前跑。哨声跟在后，命似的，苏念跑了半圈就觉得肺不是自己的了，她急促的息，脸惨白。

    场边有吃过早饭自由活动的同学，那目光里有嘲笑。苏念看已经超自己一圈的厉郁匀速跑步，他，面无表。苏念气继续往前跑，耳朵轰鸣，渐渐有些听不清楚，汗从额上落，盖到睛上，刺的睁不开。

    “脚步跟着呼。”冷冽嗓音在后响起，偏低，因为跑步有些微微的。

    苏念回，厉郁已经越过她跑第三圈了，五公里，十二圈。

    脚步跟着呼，苏念的气问题渐渐消失，第二圈。朝普照整个场，烈散发威力，秋老虎名不虚传。苏念看着前面影，汗让她沉重，渐渐有了虚影。

    他的声音似乎还在萦绕在耳边，灼烧着苏念的耳朵。那轻，像极了他在床上。

    黑暗里，汗滴在她的肌肤上，在轻中吻她。

    苏念垂踩着呼往前跑，沉重的渐渐适应了这个节奏。第三圈，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一和二一块军训，人数庞大，看闹的人就更多了。

    苏念抹了一把上的汗，厉郁已经跑完了，他脱掉迷彩服外随意的搭在肩膀上，迷彩服短袖因为汗贴在了腹，显薄薄的一层腹肌。窄腰，他看了苏念一，转往堂走。

    “加油！”周扬挥舞拳，扯着嗓喊，“还有一圈，加油！”

    已经站到凉的教官哨喊，“你也想一块跑吗？”

    “报告教官，我不想。”周扬边笑边往后跑，“拜拜。”

    那边厉郁已经走很远，周扬撒开跑过去追上厉郁，“你怎么不用病历？”

    厉郁仰起把喝完，抬手一扬，瓶准确无误的飞垃圾桶，哐的一声，厉郁脸上仍是没什么绪，懒懒的嗓音平淡，“很久没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