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手：“那就百分百肯定了，他就是那人，你没打错，也没骂错，遇到你算他倒霉。”

    听他这么说，廖莎心底的那一愧疚也完全消去了，心好到甚至不想跟封睿再计较他的“言简意赅”，转而跟他们复述起自己的考验，连那首记忆刻的歌曲也唱了一遍。

    就是有跑调。

    “你得很对。”慕飞章一边听廖莎说，一边在个人终端上据她的描述开始建模，敲敲打打之间很快就将记忆迷在屏幕上重现来，虽然是静止还没加程序的状态，合文字也已经很直观了，“我猜测第10关一定是更困难的变异，可惜时间不够，不然你倒是真能去试试。”

    廖莎翻了个白，起给慕飞章指了建模上某的不正确，这才伸个懒腰，迈步往外走：“你说得到轻巧，我脑袋当时都快炸了……我去看看外婆回来没回来，今天说什么我也得多吃！”

    目送廖莎蹦着了门，慕飞章这才收回目光转向封睿：“你觉得，她被选中的几率有多大？”

    封睿沉片刻：“75%至少，以我还记得的记忆碎片来看，上面观察的不仅仅是被考验者的特，还有其它的一些综合素质——譬如说的素质、反应能力、还有判断能力——她的考验过程也说明了这，不然只站在原地记忆就行了，没必要还得行攀援、跃和速度奔跑。”

    慕飞章认可了封睿的话，没再问，修的手指继续在屏幕上戳戳，将建模一步完善，并导成了3D投影的样。

    到这一步后，他才调转椅，正面对着封睿，无可奈何的样：“……商量事儿，次再替我发短信，能不能别这么省略？又不是字收费。”

    封睿沉默片刻：“我习惯了。次会尽量注意。”

    慕飞章好脾气地笑了笑：“说真的，你不打算改改你的事风格吗？”

    封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慕飞章从来不会迫别人走自己觉得好的路，见他不说话，也就换了话题：“近期收获大的，你和莎莎这个月都不要再去迷了，让缓缓，别透支。”

    封睿无可无不可，：“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