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能够有一天重返地表。”

    说到这里，博士叹了气，伸一只手指了指上方。

    “你们知上面是个什么样吧？”

    廖莎：“学过。地表沙化很严重，95%的生因为缺少源都灭绝了, 只有我们人类及时建造了地城, 这才得以延续。”

    “那你们的课本上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我们才能重返地表？”

    廖莎：“说过的，年限我忘记了，似乎是需要好多好多年, 等地球慢慢自愈后，就可以上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博士一边摇，一边发一阵饱讽刺意味的大笑，“不可能的，那不过是给你们画的一个大饼，海市蜃楼一样，不可能实现的。”

    廖莎眨：“为什么啊？还有……什么是海市蜃楼？”

    “海市蜃楼不重要。”博士用力挥了挥手臂，“重要的是，地球不可能自愈的。他们那么说，是建立在无人修建地城的况——我们建造了那么多，已经改变了地球原本的构造，加上这么多年生存来，污染和辐无时不在，地球本丧失了自愈的能力——除非现在废弃所有的地城，几十万年之后，或许会有所好转吧。”

    廖莎忍不住吐了：“放弃所有的地城，那我们去哪里生活啊？”

    博士一摊手：“这就是结症所在了。人类暂时无法离开地城，但不离开，地球就无法自愈——所以最终的路，又转了回来。是人类休养生息之后返回地表，去改造星球。还是走加速化的路，竞天择。”

    封睿一直在沉默，此时突然开问：“……那样的人类，还是人类吗？”

    博士看他：“这也是争议所在。曾经有一个说法，不知你们听过没有，人类从生那一刻起，上的细胞就在不断消亡和重生，随着他逐渐大，新陈代谢也会越来越快，那么终有一天他上所有从生时带来的老细胞都已经死亡，那么……这个人还是他吗？”

    廖莎犹豫：“……是吧？他从始至终一直有记忆的。”

    博士笑了笑：“那你记得1岁之前的事吗？又或者说，有人得了一会慢慢丧失记忆的病，那么，他还是他吗？”

    廖莎语，对这的哲学问题并不了解，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了封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