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上追逐着车辆，间或有细细的沙被卷得了一些，打在了透明封闭的车窗上，发细微的“啪嗒”声。

    天是湛蓝的，碧空如洗，漂亮得让廖莎几乎窒息，她第一次知，从光天窗往外看到的天空并不是那么真实，而真实，会让人如此迷醉。

    “第一次吗？”

    过另一侧的少女突然开，廖莎恋恋不舍地挪开看向窗外的目光，转过，看到对方的眸里闪着好奇的光。

    “嗯。”不知对方说的第一次是指什么，廖莎糊地应了一声，反问了回去，“你怎么知的？”

    少女笑了，往这边倾了倾：“看惯了的人，谁还会对这个兴趣——我可以坐过来吗？”

    廖莎不得有人能跟她说说话，好趁机探听这里的状况，自然是愿意的：“好的呀。”

    少女挪开自己座位旁走上的箱，过来坐到了廖莎边，可能是旅途太寂寞，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聊天的人，她表现得很健谈：“穹打开时很漂亮是不是？可惜就是太难受了，大家都不愿意来。不过我听说了，要不了多久，制法案就会颁发，所有人都必须在穹打开的时候门。”

    廖莎默默记着她没听说过的词，鼓了鼓嘴，假装愤慨：“我讨厌制！”

    “谁不讨厌呢。”少女也跟着撇嘴，“人一多，我这专门趁穹打开时帮忙工作的人，就要失业了。”

    廖莎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想要跟一个人拉近关系，最快的方式就是跟她拥有共同的敌人，并且一起诋毁他。廖莎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说说谁的坏话对她来说毫无压力，这行为立刻就得到了少女的好，两人之间相谈甚。

    过了一会儿，车还没有要停的迹象，外面也依旧是黄沙漫天，景单调而枯燥。廖莎是不介意多看看了，但少女显然早已经厌烦，她刚才差无聊到睡着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抓到了合得来的聊天对象，竟是一刻不停地在说话，解答了不少廖莎委婉提的疑惑。

    这个地方的确是地表之上的避难所，但不是廖莎以为的从未有人居住过的样，而是早在建立之初，就由三系人各自挑选了合适的人送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