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穆，却又不是赵穆。一样的，已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

    没有记载的事，666也说不准，只能嘱咐裴陆小心，“他要是已经染了病毒，那你自己要小心。”

    丧尸跟人类，即使外表再像，也是两个天然的敌对阵营。

    裴陆垂来睫，新来的指甲在手心掐一个的印记，但是哽在咙里的那一个“好”字却终究没有吐来，他打心底里不想把赵穆当成敌人那样防备。

    “在想什么？吓到了？”

    在卫生间仔仔细细的洗净手的赵穆蹲在他面前，轻轻了他的。

    裴陆意识的摇，言又止的看着他。

    赵穆嘴角翘了翘，却没有笑意，语气仍然是温和的，“如果害怕……也不要。”

    裴陆还是摇，密的睫垂来，挡住了底的思绪，像一汪清澈见底的泉，忽然投了一片影，让赵穆看不分明。

    “……不要怕，不会再有次了，你乖乖睡一觉，起来就都忘了，嗯？”

    赵穆微微叹气，手搭在他膝盖上，掌心炽的温度顺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裴陆仍然摇，密的睫抬起来，想说什么又不知怎么说的样，他看着赵赵穆低落的眉，憋了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

    “我不怕……”他绞着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急解释的样格外可，“我就是……就是觉得你刚才的样，像另外一个人……”

    裴陆不安的打量着他的神，小心翼翼的组织着词句，“我还是喜你现在的样。”

    赵穆眉间的皱起，挤一个重的“川”字型，等到裴陆说后面的一句话的时候，刚刚隆起的山峰又平息了去，成了一条开满鲜的平坦路。

    “瞎想什么，我就是我。”不哪个我，都不会舍得伤害你。

    赵穆幽的严中盛满了郁的绪，裴陆向来不，见他笑了，便以为自己把人哄好了，夹起来的小尾忍不住偷偷摇晃起来，得寸尺的又提自己的小要求，“那……我们以后还是讲理，少，少动手。”

    赵穆笑笑的看着他，裴陆被他意味不明的神看得有发，没忍住抓着他的手晃了晃，“好不好？”

    “好。”

    赵穆被他撒似得小动作得心里的一塌糊涂，给他把糟糟的呆抚顺，“ 饿不饿？我去给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