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他连自己都顾不了了。”

    颜思明没有看他，过了半晌才：“程昭，以前我那么喜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是你辜负了那样的我。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也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我这里，你对我这么决绝，就该一直拒绝我才对！”程昭似乎有信心了，“这么多年我对你一直到愧疚，但不仅仅是愧疚，我从一开始就喜着你，只不过我自己也不知而已。你就当我犯了一次错，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可以吗？”

    颜思明：“好啊，你想要怎么弥补？”

    程昭不敢相信自己的睛，顿了一，“你要我怎么都行，只要你肯原谅我，和我在一起。”

    颜思明淡笑，“你要是想弥补我，就该别来招惹我，放我自由。你说的这些，只是在弥补你自己吧？程昭，你太自私了，从前是，现在也是。你本不懂得什么是，你也不拥有。”

    程昭睛红了，“是，我是自私，我也是不懂，但你就不能教教我吗？你以前对我那么好，凭什么要改变，凭什么要上那个机人，他那么傻，那么笨，到底有哪好？”说完后，程昭觉到好像有说漏嘴了，又补充：“我私调查过，那个机人叫顾艾，除了得好，再没有什么优。”

    颜思明笑了，角满是讽刺，“我倒是觉得他优很多，他善良又诚恳，心思单纯又善解人意，肯为别人考虑，也很可——”

    “够了！”程昭再听不去，厉声打断。

    颜思明不再继续说，只是：“无论哪都比你好。”

    程昭似乎很生气，额上的青都若隐若现的，颜思明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在乎一个人吧，只可惜来的太晚了，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程昭妥协：“你要是喜这类型的机人，我们可以重新雇佣一个这类型的，我……我能容忍你和他在一起……我们三个在一起，我不会再辜负你了。”

    颜思明觉得现在的程昭真是既可怜又可笑，淡淡地笑了声，然后默不作声。

    直到晚上，颜思明也没有走。

    程昭觉得这件事有转机，认为颜思明这样，只是为了当初自己轨的气罢了，等他心里舒服了，他就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了，否则，他怎么会一直在这里呢。

    天已经暗了，客厅的灯却没有打开，俩人在黑暗中沉默。

    讨好的歉的话，程昭已经说了无数遍了，说到最后他也说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