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肩上，着实有些别扭。

    “来了，来了！，小叔叔回来了！”

    稚的女童声从门后传来，随即门被打开，一个扎着小揪揪，看起来六七岁的小丫蹦哒着现在顾衍之面前。她笑嘻嘻地唤着顾衍之“小叔叔”，天真活泼的童颜，不禁令顾衍之笑了起来。本想摸摸小侄女的，伸手时才又想起，自己还带了一个人回来。

    “呀！小叔叔，他……他是谁啊？”

    小丫目光也终于移到了被门框遮挡了半截，倚在顾衍之上的男。

    “衍之，你回来了。娘给你了……这位是？”

    一位两鬓斑白，笑容和蔼，袖挽了起来，腰间系着布围裙的老人家颤颤巍巍地从里屋向门走来，和小丫一样，惊讶地发现今天多了一个人回家。

    “这个……唉，一言难尽。娘，我先带他到我大哥那个屋里躺，再跟你们细说。池荷，来帮忙扶一。”

    老人家了，转屋说去开被褥。被唤作池荷的小丫也应了一声，走到男另一侧，和顾衍之一起扶着他走了去。

    母亲了腾腾的梅白粥，顾衍之吃过后，思来想去，又盛了一小碗端屋。前的这位陌生男，双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叹了气，顾衍之还是坐在床边，将男扶了起来，让他靠在床沿上。拈起勺，拨了几碗里的白粥，舀了一，送到嘴边散气，轻轻地将男的薄用勺压开一条，将那一白粥喂他的嘴里。

    虽然不知此人是恶是善，但毕竟倒在了自己私塾的梅林里，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脸苍白，再不，恐怕会撑不去。

    顾衍之就这样一一，慢慢地喂着他。不一会儿，池荷也跑屋来，看了看依偎在床沿虚弱的男，又凑到顾衍之边，帮着散白粥腾腾的气。

    不知喂到第几，白粥已逐渐见底。男似乎是被呛到了一样，忽然咳了起来，眉皱，俊秀的脸颊上浮现痛苦的神。顾衍之连忙将碗递给池荷，一边用手边净的绢布拭着男的角，一边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小叔叔，他是不是呛到了啊？”

    池荷见此景有些手无足措，慌地看看渐渐平静来的男，又看看脸上波澜不惊的顾衍之。

    “无妨，他呛到也许是件好事。”

    “池荷每次吃饭呛到，都很难受的。小叔叔，这怎么会是好事呢？”

    “小笨，有呛到的反应，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上就清醒过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