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向林凡保证，“不会了，我只亲你。”

    “如果你亲别人，我就把你打到你亲妈都认不来。”林凡伸拳砸到华宇。

    “小凡，我只有两个爸爸。”

    听见华宇的闷声中带着些笑意，林凡闭嘴，放拳袋。

    华宇仔细瞧了瞧林凡的，心中一动。

    “小凡。”

    “吗？”

    “你睛红了。”

    “没有！”林凡眨掩饰，“回去吧。”

    “等，我有个问题。”华宇眸在夜中熠熠生辉，让林凡想起梁希的狐狸。

    “你早就知安安，为什么之前不问安安的事？”

    林凡顿了几秒，偏低声：“不想问。”

    华宇看林凡转要走，心里却有丝窃喜，他知林凡的答案了。

    原来林凡也会有害怕的东西，也会担心失去他。

    “对不起，我不会再错我的了。”华宇快步走到林凡面前，然后迅速捧起他的亲吻他。

    齿缠，相濡以沫。

    “唔。”林凡发甜的哼声。

    华宇拉住林凡的手，十指相扣，眉目。

    “我的人，他叫林凡。”

    受华宇手指的用力，不知怎么的，林凡心中的犹豫和纠结就突然被解开了，今天的这一切就像是什么契机，改变了他对这段的看法。

    他本来打算，如果华宇真的是把他当成替，他会慢慢接受华宇的过去，然后要些努力让华宇比那个安安还要他。

    他要这个人现在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

    可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实在是有傻，还有懦弱。他怕失去他，所以不敢问。可既然安安是一个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人，他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风拂过脸庞，带着一丝气，林凡回神后发现华宇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看。

    “看什么？”林凡问。顺手摸摸自己的角，刚刚里的意应该不会让睛看起来那么红吧。

    “风景。”华宇微笑，带着醉意一般，脸颊在朦胧月中也微微发红，遮掩不住。

    “什么？”林凡像看白痴一样看他，却觉得华宇这突然起来的害羞的模样仿佛传染了他一样，害他的脸也有发。

    “我看到星星都在笑。”华宇笑着说。

    “是吗？”又来柔攻势，偏偏自己就吃这一。

    林凡故作不屑，心里却早已经像化了的糖浆一样，黏糊糊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