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有人闯了我的大厦，把国队的盾牌抢走了。”

    寇森：……

    第十七章

    电通过盾牌的一瞬间，意识如同被千万钢针同时刺中，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黑暗涌来。

    疲倦。

    这是林恩现在唯一能觉到的东西，同时还有前所未有的恐惧。虽然振金的盾理应不会让他受到任何外力伤害，但那烈的心悸和厌恶依然如蛆附骨，将他完全笼罩在蔓延而来的影里，卷携至记忆与现实的夹面前。

    他好像能够想起来什么。

    一些……并不怎么好的东西。

    「九蛇将会给这个世界它应有的自由。」

    灯光宛如光般刺，雪白墙带来令人不过气的压迫。残留在空气里的血腥从未有一刻散去，其中包着什么被烧焦的味，彼此混杂在一起，甚至盖过了实验室常年飘散着的福尔林。

    他听到耳边隐隐传来的说话声，想要偏看去，却被太两侧连接的电极阻止了所有动作。

    「我不知你这里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或许只是个丽的意外，或者是听从了谁的命令。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似乎轻轻笑了，那个傲慢的声音顿了顿。随即，有一只微的手掐住他的颌，迫他抬起：「只要一瞬间，林恩……只要一瞬间，曾经的一切和你都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成为九蛇新的秘密武吧。」

    颌上的力褪去，后脑重重撞上质的躺椅。他能觉到自己想努力看清来人，视野由模糊到清晰，却终于只来得及看清墙上飞溅的血迹，和前突然闪烁起的青蓝电弧。接而来，就是足以将整个人碾碎的剧痛。

    自主的意识迅速褪去，被囚牢笼，仅剩一些人为指令在源源不断输大脑。他努力保持清醒，想要将这指令赶去，不再被压抑的本能宛如涌向各，不断回应着他。耳边熟悉的嘈杂响起，无数声音此起彼伏，渐渐充斥满了他所在的地方。

    ——离开我。

    四周的喧嚣越来越刺耳，空气也如同煮开的沸。在达到临界的那一刹那，整个世界仿佛被人了静止键，声音、画面，乃至时间都突然从边远去。

    「他的意识离了！！」

    「……还没有检测到吗？！」

    「……加大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