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卓荦右手在自己的心上，缓缓解释：“我可以适应任何一个世界的规则，但是需要我付同等的代价。”

    “会怎样？”

    “别说这些了，我问你，苏缙真的死了吗？”

    陈均闻言一愣：“你也是？”

    苏卓荦摇摇：“你没有见过真正的世界海，不知母河里面育的世界有多少个？所以你很难明白世界对我们的限制，规则给我们的枷锁。”

    “比如？”

    但是他还是不太敢和苏卓荦提这件事，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来源于这个系统，苏卓荦如果真的和它对上，夹在中间的自己一定是最倒霉的。

    “每一个世界，我都可以，不会有不适应，但是我不能使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力，也不能违背这个世界的规则，否则……”

    “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我们现在所

    苏卓荦沉默了一，然后尝试着组织语言来试图让他明白：“我是量生命，隶属序号s，量心对我们来说就相当于生命本源，普通心只是单纯的能量，但是有极少数的心是蕴规则的，我要寻找的就是这心，原本属于天局，只是前不久被窃取。”

    陈均用力，“我亲自动得手，不会有错。”

来，陈均却扣他的腰，不愿放手。

    陈均一顿，他意识的就想逃避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

    陈均顿时愣住，他终于清楚了事的原委，然后意识的想到了自己拥有的那个系统，果然有鬼。

    苏卓荦，低声：“那枚心的规则是豁免，可以无视所有世界的规则，而我的心规则是守恒。”

    “你要找的量心到底是什么？”陈均皱皱眉。

    苏卓荦的表顿时变得很奇怪。

    陈均努力理解了一大概，然后问他：“那你要怎么找？还有是谁窃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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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觉厉。

    “觉你这规则，就是……为了不让你占便宜？”陈均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也不会吃亏就是了。”

    “除非，主角不止一个。”苏卓荦推开陈均站起来，他坐到另外一边，自己给自己倒满酒，“我想找的东西不在这个世界，我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这个结论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可以知了。

    “同样拥有规则的心是可以相互应的。至于窃取者，是已经叛变的量系统L15147。”苏卓荦解释。

    “这么难得？”

    “你愿意为我冒险，我很兴。”陈均伸手在苏卓荦的额角，他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伤疤。

    陈均终于明白为什么上次苏卓荦会失忆得那么蹊跷。

    “既然他都已经死了，那么这个世界……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苏卓荦看着他：“就像上个世界一样，一开始是被规则警告，后面就是被行控制篡改记忆。”

    “……”苏卓荦无语，他叹息：“能够适应所有世界的心规则极端稀少，至今为止，上百亿光年的宇宙历史里面也只现过两个。”

    “守恒？”陈均疑问。

    “那枚心是隶属天局前首席执行者，如果找不到他，我就无法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