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问：“沈组，那您有投资哪支呢？您试过期货吗？”

    这还了得，戚时安咳嗽一声，待大家都回了以后说：“沈组工作很忙，再加班理大家的问题会很辛苦，所以都悠着。”

    思路没有半打结，但每个节都会举一反三生数个枝桠，戚时安这会儿终于扫视了一遍在座的员工，谁听得认真，谁没跟上度也大概有了计较。

    他刚说完就瞥见了门的人影，玻璃门外戚时安拎着包，看样是会回来连三十层都没上，直接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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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训厅向来比会议室安静，因为开会的话很多，一人一张嘴，谁都能闹动静。但培训厅不一样，除了主讲师在前方输以外，基本上不需要其他人吭声，除非提问答疑环节。

来：“我说这杯怎么酸苦酸苦的，原来是你要扔我。”

    “沈组，哈电的收盘价都不错，但是一直很没有存在，您觉得它怎么样？”

    “行了，赶走吧。”章以明皱着眉目送戚时安离开，而后喝了补偿的咖啡，居然比他那杯还苦，真是要命！

    戚时安说：“我还没提问

    “票之前买过几支，赚了一就抛了。”沈多意大方回答，先让人觉得他很乐意分享自己的私人投资，接着继续，“期货的话在关注贵金属，因为我喜吃夜宵，吃完直接睡觉不健康，看看夜盘当锻炼了。”

    戚时安把自己那杯递给他：“我一没喝呢，都给你。”

    培训结束了，同事们都陆陆续续离开，沈多意在台上关电脑，收拾资料，等人都走光后才抬看向坐在最后一排的戚时安。他把文件合上，笑眯眯地问：“戚先生，您还有事吗？”

    戚时安捧场地拿本笔记，咨询的培训不单是针对技术问题，主要还涵盖了对客的分析，他以往只听章以明讲的。

    前面的沈多意神采奕奕，戚时安开始还顾得上笔记，后来就只顾盯着看了。不愧是设计线产品最多的级算师，也不愧是易额最的级规划师，他中的沈多意语速快慢合适，一言一语之间把每个问题都讲解得十分清楚。

    沈多意站在大屏幕前，影像的光影覆盖在他的上，整个人都发着光。他遥控，在另一张页面更换时说：“北国置业最近的走势很有意思，时间关系我们就说这么多，有兴趣的可以持续关注。”

    门被推开，戚时安朝他了，然后一都没看座的培训人员，只默默走到了最后一排好，然后开始旁听。

    “好了，今天的容比较多，只剩五分钟来答疑。”沈多意看了手表，“随便问吧，自的问题也可以。”

    沈多意难免想起跟戚时安开会的光景，那时候都是他在面听，对方在上面讲，现在位置颠倒，竟然有些……舒。

    沈多意回答：“首先，哈电的盘太小，资金方面从来就没什么优势，而又经常等收盘的时候用大单迅速拉。怎么说呢，它自己玩得很兴，我也替它兴，但绝对不会买。”

    戚时安微微抿着嘴，怕自己笑得太明显。笑着笑着又停了，沈组怎么对别人这么风趣，得他也想提问一二。正盘算问个什么问题，沈多意非常不给面地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有什么问题可以发到我邮箱，我会一一回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