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也睡会儿？”

    上次来家里是晚上，哪哪都没看分明。戚时安揣着兜在房间里溜达参观，最后走到了飘窗前。垫上扔着好几本书，还有摊开的笔记本，容是关于“跨境资”。

    戚时安还没看完，脊背一被沈多意从后抱住了，沈多意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不会只个组的。”

    “我知。”戚时安转过去，“老板都听你的指挥了，你是总司令。”

    沈多意又从正面抱住戚时安：“老板，一年就一次生日，有没有小礼领啊？”

    “还真有。”戚时安揽住沈多意的腰，“雅门汀公寓三栋四十七号，凭份证或者一句甜言语领取。”

    沈多意跟念芝麻开门似的：“甜言语！”

    “……”戚时安给自己挖了坑，掉去也只能认栽。

    两个人回了雅门汀的公寓，戚时安像是故意走得很慢，电梯后一直落几步。沈多意已经到了门，他拿钥匙开门，玄关还没换鞋就愣住了。

    客厅地毯上站在一个及膝的智能机人，机人的手上还绑着一串气球。沈多意踩掉鞋，光着脚就走了过去。

    他蹲在机人的面前，这时机人自动识别，然后机械地说：“多多，祝你生日快乐，你已经八岁了。”

    大门碰上，沈多意傻乎乎地回：“这个机人笨，连我的年龄都说错了。”

    戚时安说：“没有错，它是我送给你的八岁的生日礼。”他走到沈多意的边，伸手摸了摸沈多意的发，“那时候如果有它陪你聊天，就不会孤单了。”

    沈多意站起来和戚时安一起往屋里走，那截走廊被挂上了球拍、录音带、游戏机手柄和许多有趣的小玩意儿。

    “这些是给十八岁的你。”戚时安揽住沈多意的肩膀，“十七八岁正是玩的年纪，但你过得格外辛苦，谢谢你没被生活打败，反而变得神采奕奕。”

    走了卧室，戚时安拿起床柜上的盒，无奈地说：“绞尽脑琢磨八岁和十八岁的礼，二十八岁的反而不知送什么好了。”

    盒打开，他拿一块黑表带的手表：“挑了很久，在两纹之间摇摆不定，差上网求助哪个更好看。”

    沈多意被抓着手腕上了新手表，他从门到现在，收获了三份礼，千万份动。有些鼻，有些失语，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