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有时间。或者你问问唐主，我们俩平级，一样的。”

    助理姑娘耿直地说：“可我一直跟着你活，其实我特别担心你再升职以后就换助理了。”

    沈多意好笑：“我现在是主，升哪去啊。行了，有空的话我到时候会去的，实在没空也别对我闹意见，肯定包个大红包给你，总之先祝你新婚快乐。”

    办公室安静了，沈多意继续工作，他打开考表分，想起了给齐组伴郎那次。他没力可惜与对方的关系，只是因戚时安当时那句话而有些怅然。

    恨台上卿卿，或台我我，不是我跟你。

    笔尖停顿，沈多意被万千思绪缠绕着。他知两个男人省事很多，既不用领证，也不用办婚礼，有的甚至不用告诉任何人。

    可实在是喜的话，总归有些遗憾。

    线电话响了，他接起，听见戚时安说：“晚上盯盘，你回家早休息。”

    “好。”沈多意应了一句，挂断电话后抿住了嘴。他在犹豫，在掂量，而当他思绪纷杂理不一个决定的时候，手机又响了一声。

    戚时安发信息补充：“睡前发晚安给我。”

    沈多意看着信息神，直到屏幕黑掉。而屏幕锁住的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却好像豁然开朗。他和戚时安重逢后的联系始于问题的邮件往来，他们的好与欣赏产生自会议上的谈和争执，他们的契合有一半是源于工作。

    既然约定俗成的仪式他们需要免去，那他就用另一方式弥补。

    沈多意重新打开手机，然后了拨号键，电话接通，他说：“你好，我姓沈，想一温湖公寓的装房。”

    联系完房产经纪，他呼了气。沈老走了，那房对他来说只能景伤，何况他了决定，需要一大笔资金，所以脆利索地准备卖掉。

    戚时安的脑和觉都很锐，不两天就猜测到沈多意有事瞒着自己，但他没有询问，也没试探，等着对方主动相告。

    都是成年人，哪怕再亲密也要给对方空间，虽然好奇心把他折磨得要死要活。

    早上一起坐在圆桌前吃早餐，沈多意看着那株蔫的绣球，吃得很香。戚时安一边浇一边抚，无奈地说：“我看来了，你是真不喜我的多多。”

    沈多意跟对方玩文字游戏：“你喜你的多多就行，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