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说怕也没那么怕，最亲近的就是他。

    “不知。”钟霖轻不可闻地开：“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知你这样之后，连痛苦都是多余的，我开始享受你的……呵……”多么自私的一个男人。

    虽然知欠了周安很多，可他仍然快乐。一如他会用暴力的手段，不顾一切地占有对方。

    “你就是希望你开心。”周安摸摸他的后背，说：“没关系，我自愿的。”

    “我知。”钟霖打断他，亲吻着他的耳朵和脸颊，糊不清：“我不会说什么为了你可以怎么样怎么样之类的话，不是我的风格……”

    “哈哈。”周安心里甜甜地，柔的发丝蹭着钟霖的脖：“那就不用说，你的心我了解。”

    然后这一关算是过了吧，以后都可以好好地珍惜剩的时光。

    争取三十年不吵架，不闹事。

    不能同日生，但愿同日死。有我的一分钟，就有你的六十秒。

    等等，怎么越来越像广告词……

    “傻安安……”钟霖掐着手底的，问：“累不累？快睡觉吧你。”

    “你哄我睡。”周安窝在他怀里，不肯去。

    以前周安很少这么撒，他哪怕再辛苦，也自己忍受着，争取好每一件事。

    在学校不愿意看到信赖自己的同学老师失望，在家不愿意看到辛苦养育自己的妈妈失望。

    哪怕是暂时的弱，也会让周安充满罪恶。

    “好吧。”钟霖抱起来，两个人一起调整姿势，在床上躺得更舒服：“讲故事还是唱歌？”

    “嗯……你自由发挥？”周安窃笑，觉得有意思。

    “黑暗童话可能不适合你。”他脑海中记住的只有这些：“黑暗童谣也一样……那就，，摸摸脸？”

    还没得到周安的回复，他就开始动手动脚。

    “……”周安主要是被黑暗童话和黑暗童谣给吓到了，闭上睛赶睡觉。

    拜之前的激烈运动和钟霖的手指轻轻抚摸所赐，他睡得很快。

    均匀的呼声细细传来，有令人安心的节奏和力。

    钟霖目不转睛地盯着，幽的双眸没有睡意，没有怒意，也没有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