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还没撇净这一个就等不及了？”

    这一个？白鹿自嘲，今天真是自取其辱十足。

    “是我唐突了。”他丢最后一句逃一般消失在包房。门关上前，甚至还听得见谁在说话，那声音怪气，他说那泼去的半杯酒啊，少说也得五位数，真是便宜了这小。

    秦蔚转追被秦冕一把抓住肩膀，“还想追过去？你好好看看你自己，这几年边都是些什么妖鬼怪！”

    无辜的秦蔚并不晓得方才这里发生过什么，被他们一打岔，反而忘记自己来时初衷，愣愣地看着一脸吃人相的秦冕，“哥，我找你是要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白鹿刚一逃来，脑中‘嗡’一声响。

    又来了。这个声音又来了。

    明明已经逃到大街上，周遭的嘈杂却突然隐没于墙中，行闯大脑的幻觉被无限加。

    他跌跌撞撞，迎面险些撞上一个人。那人似乎喝多了酒，一脸夸张的厌恶，指着他恶毒咒骂。白鹿看他嘴飞快翻动，却听不清一个字。

    前的街突然扭曲成会所走廊，他‘看见’秦冕追着他从包房里跑来，一脸抱歉的笑容，‘对不起我错了……我其实记得你。你变化太大，我没有认来。’

    白鹿停脚步，愕然望着前的秦冕，像溺人里最后的光，“秦先生……您真的……”

    还记得我？

    最后四字还没来得及‘问’，前秦冕的笑容已然开始扭曲，人影逐渐模糊，耳朵里却变得异常拥挤，数不清的声音争先恐后涌上来，几乎瞬间将他湮没。

    “不要脸！你不是第一次这事吧。”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急功近利！不到你主动！”

    “不到你主动不到你主动！”

    “秦蔚，你居然认识这人！”

    “这人这人这人！”

    最后竟还有秦蔚的声音。他脸上的忧伤被无限放大，他说，鹿鸣，你居然利用我接近我哥哥。

    白鹿捂着耳朵蹲坐地上，冷汗攒满眉心，“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夜风将夜晚得冗，也醒不该梦的人。

    第三章 名字倒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