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题大。”

    秦冕角一，看得他不是不尴尬的，“你知我指的不是这个。”

    白鹿当然知，可偏要装傻，“你对所里的公关都这么上心么？难不成我是特殊的？”他始终不习惯烟味，两神了就不再多碰。也知秦冕并不喜被人反问，他每一句带问号的挑衅都像故意惹他反。

    秦冕迟疑片刻，语气却无异样，“季先生见不得你委屈，亲让我多关照。”他暗自侥幸，季昀的一番好意竟还能作个临时借。

    白鹿诧异，脸上稍纵即逝一瞬间，又立上那张令秦冕浑难受的面。他语气淡淡，“死不了。”

    “……”

    “秦先生放心，不是大问题。自己我清楚，若是想死，这些年机会很多，本不用等到现在。”

    秦冕皱眉，“一个月未痊愈还是小问题？”

    白鹿突然倾欺近他，两人距离瞬间缩短到一手指。吞吐近在咫尺，不好好说话，却用恼人的挑逗虚与委蛇，“秦先生如何笃定你上回碰我是碰到伤？说不定只是因为对方是你，我见起意，被你摸到不小心发了呢？”这人着嗓恶心人，真是欠揍。

    秦冕脸上落一片翳，虽眨就没。

    白鹿得逞，心生满意，仿佛之前被泼的那酒都没那么悲了。

    秦冕不受他激将，从被带偏的话题来，“你怎么知我学过医？”

    当年学校讲台上，秦冕自己一言蔽之。他说的每一句话，白鹿都用心记着，记到现在。当然，这个理由若是此时说来，未免太矫。于是白鹿张就瞎扯，“听师兄无意间提过呗。”

    秦冕当然不信。那时秦蔚才念小学，若没人主动提及，秦蔚怕是早忘了这回事，更不可能随一说告诉别人。

    他来不及再问，卫先生打完电话又来。

    白鹿趁机压低声音偏过去作个结尾，“白天穿上人模狗样，晚上在这里大家都一样，衣冠禽兽，何必咄咄人。连秦先生都需求了，不知以后还有没有底气指着我们嫌脏。你现在跟我们，可在同一条船上。”

    秦冕脸晦明不清，想必是忍住了，对前这个任妄为的男人，怕是给他再多耐心都不够。

    卫先生一回来，白鹿立又换上先前乖巧讨人的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