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酒呢？”果啤喝完半打，白鹿才发觉啤酒被人调包。

    “看来这回是清醒了。”空瓶被秦冕整齐排在桌脚，他指了指框里零星剩的，“喝完这些就走吧，你的酒量我见识过了。”

    “不空腹喝酒才不会醉这么快……”白鹿还想狡辩，却突然想起今晚喝酒的目的。秦冕听了自己的事脸上不但没增厌恶，反倒给人很耐心的错觉。

    他拿不准对方的想法，试探问他，“秦先生一都不惊讶么？对我刚才说的那些……经历。”

    “惊讶过了。”秦冕时表认真，“这些话你愿意告诉我，我很惊喜。不过秦蔚的版本可比你要详细，你就没有其他话跟我说吗？”

    迟来的坦白令白鹿失神，“师兄？师兄都跟你说了？”他皱眉时没忍住噘嘴，“既然秦先生都知了还来问我……”像是有心欣赏自己的狼狈，一遍还不够。

    秦冕看白鹿窘迫，神更温柔了些，“我无意让你难堪，只是想听你亲告诉我，而且……”他顿了顿，像在斟酌说辞，“多一个见面的理由，不可以吗？”话音未落，秦冕已起坐到白鹿边，坦然从容，他似乎笃定对方无法拒绝。

    “白鹿，你是不是怕我？”

    “……”突然靠近的男人让白鹿又一次失神，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仿佛被对方看穿，而秦冕模糊的态度依旧捉摸不透。

    “我……我为什么要怕你？”勉力装镇定，可底气不足的声音却轻易背叛他。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秦冕给的暗示足够，他在等着白鹿主动。

    可该主动什么？主动坦白心迹让他知自己被他引？

    这样他就会他吗？

    白鹿又不傻。

    秦冕靠近后的压迫越发真实，他的一只手就放在白鹿后腰，动作仍然像个绅士，似乎一秒还会低问他，他可不可以吻他。

    近距离的注视让睛很难聚焦，白鹿脑一片空白，只剩对方贴在他腰上的手心。

    秦冕的气味近在咫尺，被他引就像本能。

    这亲近的机会太奢侈，恍惚间白鹿咬了咬嘴，像是想要不顾一切，可始终言又止。

    千钧之际，不远一声“白鹿”隔空断了念想。

    白鹿一震，秦冕也自然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