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跟老师见面，所以今晚我想……想来看看你。”

    秦冕完最后一，将明昧火星杵灭在烟盒上，“时间不早了，早休息。”

    “可是老师……”对方还想争取，秦冕已经不耐烦，“我今天累了。”侧肘时烟盒被扫落地上，声音果决清脆，不留余地。

    电话挂断，书房里顿时静默来。安静不过几秒，蓝牙音箱自动连接，烂熟于心的旋律趁人不备再次皱耳畔涟漪。方才没看够的照片又一次跃然前，镜中的男人表淡漠，柔刘海几乎遮住睛。哧纤细的和由于不自在而微蜷的脚趾都令人惜得挪不开视线。

    这几张是白鹿在画室被人偷拍的照，由于拍摄者抓住近乎完的曝光和构图，反倒成了艺术品般的存在。是秦冕让人走后门从校园网的加密文件里调来的东西。

    手指第无数次隔着冰冷界面过男人光肤，秦冕毫不掩饰渴望地吞咽一，中绪久久，翻不息。

    白鹿打了个嚏，将靠在车玻璃上发呆。途汽车缓缓开回市区，窗外逐渐繁密的星星皆是万家灯火。

    夜晚最擅断人肋骨，让人弱。

    白鹿突然有些羡慕那些离开再远也总是有家可回的人。温馨的房间留着一盏夜灯，也许整洁的餐桌上还盛了碗汤。

    汽车影视在周遭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响起最后一曲片尾，他掏手机看时间时才发现自己错过两通电话。一通显示未知，另一窜号码他记得，是秦冕。

    白鹿微有犹豫，回拨了第一通。

    “喂？”那即刻响起清亮的女声，听起来像个学生。

    “请问你是？”

    “白鹿对吗？”女声突然变得抑扬，“你可算回我电话了！”

    “……”白鹿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意识在脑海中搜索曾问他要过电话的客人名单，无果。

    “白鹿？你还在听吗？”

    “在……在的。”

    女孩突然笑了，“今晚有空吗？本想约你一起吃个晚饭……不过这个时间好像过了饭，要不一起吃个夜宵吧。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白鹿仍旧对她一无所知，“不好意思……我有记不起你是……”

    “哎呀你当然不记得我，你可能都不知我是谁。”

    “那你是谁？”

    “我叫杜芷若，是秦蔚的女……emm……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