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看，像不像一朵。”

    淤伤是，疤痕是骨。

    秦蔚前一亮，“这你都想得来，还真像。”

    “不过还是师兄送的更漂亮。”白鹿绕过他走到床边，将罩在篮上的玻璃纸拆开，随手一朵橘黄，放在鼻翼，“我怎么记得现在医院不让给送了？”

    “我整个封好才拿来的。”

    “没有人拦你？”

    “有啊，但是架不住想讨你开心。”秦蔚鼻尖，“我记得你喜。”

    白鹿莞尔，“有百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师兄懂我。”

    秦蔚上前两步，也从篮中摘一朵捻在指间，他心虚瞥他一，“昨晚我跟你说的话……你好像忘了给我答复？”

    白鹿转了转珠，“你说让我打车过去不要挤公？”他表浮夸睁大，“师兄该不是还要查计价票吧？我真的没有坐公，虽然我也没有票。”

    秦蔚瘪嘴，“不是这个……”

    白鹿又想了想，“噢，你问我喜不喜玫瑰红？我说还行啊，不就是浅一的基佬紫？”

    “……”秦蔚要崩，“也不是这个？”

    “那你昨天还说什么了？”

    “你真的不记得？”

    “好像真不记得了。”

    刚才医生问了，白鹿也答了。只是秦蔚不确定他的‘不太记得’是不是真的一都不记得。

    医生：“你还记得昨晚倒前发生的事吗？”

    白鹿：“记得一。”

    医生：“可以说一说吗？”

    白鹿：“师兄在酒吧等我，让我过去找他。了包间好像特别的闷……我……我觉得很吵，好像还看见一个盒……后面的事就不太记得了。”他的确不记得秦蔚披着熊跟自己表白，但却没忘记在那个儿童房间里看见的东西。

    一段被潜意识封藏的记忆，就这样又一次，暴在脑海里。像千层的浪，像无痕的漾。

    秦蔚见白鹿表真切，不像撒谎，伸手了对方，是个挠小猫的动作。他突然单膝跪地，过那人的手指复又牵起那人的手，而另外一只已经摸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