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收起嘴角笑意，认真解释，“这是录音笔。”说着又从包里摸两支一样的，“一是杜衡生去年来会所找我时录的，另一是杜覃生来会所找我时的。很多事杜老先生并非一不知，但知和亲耳听见，还是不一样的。”

    “杜老儿真的在这里等你？”骆洲不可置信地问他，“你们背后到底在搞什么鬼？”

    两人同时回，正好看

    秦冕朝廊的尽望去，光线昏黄，一时什么都看不清楚。

    安保无奈极了，他实在不愿得罪这些脾气古怪的有钱人，只得着稀开后门一条，侧示意秦冕靠近一些。他扯着嗓与他说，“今晚西楼对外封闭，我们也是奉命……啊！”话没说完，就被对方一个利索的手刀劈在地上。

边太吵，我听不清楚！”

    “你该不会以为昨晚我真的只是去跟季先生喝个茶而已吧？”白鹿摸之前给他看过一的那支钢笔，“我也不晓得对方是如何找上季先生，总之所有的事在今晚都会了结。”

    趁没人注意，秦冕已经闪门。瞬息之间，一人来宽的的门悄然无声再次合拢。他将倒的男人拽到墙边，亏得这扇门隔音效果够好，门后的动静一没被里边听着。

    骆洲不置可否，“但你可别告诉我，你就奢望用这一‘滴之恩’让他们放过你？”

    “……”白鹿微一停顿，“虽然我也考虑过，但我认为不会。杜先生这把年纪知什么时候该什么样的事。听说前几个月上面就开始严打，若不是上半年闹丑闻，杜家怕被挖料，肃清了大半见不得光的产业，恐怕现在就是首当其冲被杀儆猴的那一只。”

    “这笔又是什么？你的手持武？”

    “嗯。”白鹿被他这个形容逗乐，“听说笔尖戳人可疼了。接面小，压无限大。”

    “你从那时候就开始计划了？”骆洲暗叹这人城府得可怕，“那第三支笔呢？”

    “你把聪明都用在这地方，可真让人心寒。”骆洲不禁多看他一，“你可别说这些都是跟我学的。”

    “怎么了结？”骆洲半信半疑，“他找人给你一枪也是了结。”

    白鹿听他言外之意，也没否认，“‘聪明人’大多是吃够了生活的亏，我只是把这几年遭遇的东西一隅三反。不过当年骆洲先生对我，手还真是一都不客气。”

    骆洲：“……”

    “自己要来？他什么时候联系你的？”骆洲表困惑，又追问，“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后迅疾现的脚步声突兀打断对话。

    “我当然也不是空手来，只要对方知轻重缓急，就不会太多力在我这人上。倒是……”白鹿坦白说，“我更害怕不要脸又不要命的人，若是杜衡生还在国，这些话我可能也没有底气说了。”

    “第三支是今晚用的。不意外的话，我会得到一份承诺，从此往后杜家与我再不相。毕竟手里端着的人才害怕被苍蝇惦记上。”白鹿只认真回答了后半句，便开始敷衍，“这几年的教训让人不得不多一个心，虽然当时录音并不打算这样使用。”

    白鹿摒开后的安保，空旷的走廊顿时只剩两人的脚步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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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有能力搞那些七八糟的。”白鹿噘嘴，“人不是我请的，是他自己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