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币越越远，不由自主皱了皱眉。一龇牙，将未燃的香烟又吐来，掰断在指间。

    白鹿从包房里来时，已是夜雪月中天。杜老先生比他早走一步，多半是想赶在宴会结束前离开。

    白鹿摸手机，有一条二十分钟前来的未读信息。目前为止，这个新号只有季昀和骆洲两人知。

    骆洲发消息来说那个谁谁今晚也在，还一不留神在门撞上个正面。一时半会儿脱不开，如果白鹿完事得早，就在别馆里转一转，等等他。

    白鹿先前听骆洲提过一句，那个谁谁就是收购合并国好几个碑老牌，改走端路线推向国际的大老板。那人发迹前跟骆河混过，公私都有。对方已经忽悠骆洲大半年时间，就想拉他一回新产品的形象代言。

    那时白鹿见骆洲一脸不屑，不明所以，还问过他，“那品牌不错，嘛这么嫌弃？”

    骆洲该是没正面回答，东拉西扯就算揭过去了。

    东楼的音乐驭风而来，夹着夜晚的凉意，钻白鹿耳朵。他张了张嘴，就跟着旋律轻轻哼唱两句。

    这首曲他认识，是维克多的《lastwords》。上一回完整听它，还是去年在秦冕车上，男人第一回 请他吃饭的那天傍晚。

    “秦先生您觉得，桑德拉她最后一句话究竟说了什么呢？”当时白鹿如此问他。

    男人开车的神尤其专注，像在思考又像没有听着。可在曲尽的最后几秒，他突然开，“我你。”声音厚实醇澈，像夹着磁的中提琴。

    白鹿正盯着窗外走神，突然浑一颤，转看他，“嗯？诶？！”

    秦冕的嘴角莫名翘起一些，“桑德拉对他说的是，‘我你’。”

    “……”这个回答间隔太久，白鹿差都忘记是自己提问在先。

    一抹恼人的羞红渲上双颊，他清了清嗓，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为什么是‘我你’？”

    “如若不是两相悦，那么这个故事就算不上是真正的悲剧。在那个基都会判死刑年代，没人能够容忍‘背叛’，‘柜’这类字。宗教，法律，医学，德，无一包容，全将他们定罪。相却不能相守，没有一盼的太使人煎熬。”

    白鹿细细思量，“可我觉得不是。”

    “那你认为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