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语气定，“我想要你。”

“你……”白鹿克制半年的绪竟轻易被这人撩起来，“你……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一个瞬间，那人已经腾空而起，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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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冕你回去！你回去好不好……我求求你……”白鹿的声音跟一样抖成了筛，仿佛将要楼的不是秦冕，而是他自己。

    睫挽留着细雪，白鹿不得不低了。再抬脸时，他冷静来，目光归于明澈，“钱易的戏码我玩腻了，如果秦先生还有余兴，另找别人吧。”话落他转就走，不留余地。不给对方，也不给自己。

    后窸窣动静不停，直到一声刺耳的划破安静的夜。

    况且。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打算来。

    白鹿全冰凉，他分明看见那人脚一，揪的心脏都跟着掉了一拍。

    白鹿并没多想，只是条件反回。

    “让开！”

    沉默，又是大片大片的沉默。一如盘桓的，不停飞舞的大片雪。

    为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

    可白鹿脑空白，睛追着破空而来的影，不仅没有躲闪，反而迎上去，不由自主张开了手。

    男人像是没有听见，眨之间已经站在离西楼最近的地方。白鹿终于看清他的动作，秦冕居然在计算象牙的间距以及寻找最佳的落地位置。

    白鹿一个转折回，箭步冲到护栏边上，他急得快要哭来，“秦冕你疯了吗！你在什么！”

    他和秦冕的关系，本就脆弱得没有底气。

    “我不过来，你就跑了。”男人的声音倒是镇定，说话同时脚不停。两个换气的间隙，他就走到圆弧边缘，这时再要原路折返，也十分危险。

    他凭本能想要接住他。

    那人要的是契合的搭档；而白鹿求的，是一个真心实意的人。他们并不是对方殊途同归的那个人。

    “白鹿！”他听见秦冕在叫他，却惊讶地发现，原来拒绝并不比困难。

    秦冕居然脱掉外，翻了墙，站在栏杆之外。

    白鹿咬着嘴，“你想泡我？”

    他脚踩象牙，整个都悬在半空。到都是雪渣，抓不住也踩不稳。由于风大，保持平衡的动作尤其艰辛。只要稍一松懈，随时都可能坠落。

    他拼尽全力与命运反抗，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让秦冕多看他一。他追逐的东西还有好多，他的男人，只是其中一个。

    秦冕的声音其的诱人，像一张温柔的网，却将人到绝境，“你还听不来我为什么要说这些？”

    既然打算重新开始，又怎么能跟过去的人算不清牵扯。

    白鹿伸手去够，秦冕准确穿过象牙直接撞他怀里，两人一同摔倒在地上，还顺势了几圈。

    “秦冕！”

    失去的东西无法追回；过时的遗憾不能弥补；从没得到过的，也不是不能忘记。

    白鹿想得很明白，他好不容易还完了钱，这几年压在的大霾终于云开一半。只要与过去决裂，何尝不可以重再来？

    白鹿被砸得耳鸣，疼得睁不开睛。他死死抓住对方衣服

    迎面而来的风雪扑在脸上却挡不住视线，白鹿骤然睁大睛，失声叫来，“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