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店里已经在查‘生事的鬼’。若不是白鹿提醒他报案时一定得假发纹假份，估计此时已经被那些人拎来‘就地正法’。

    白鹿没看见沈钰上的伤时，还能鼓励他再持一。毕竟去那么久，若是中途放弃，连同他之前的努力全都泡汤。

    “你等我回来。我们再试最后一次。”

    可白鹿回来了，当他亲看见被时间糟蹋的男孩，心疼坏了。他反而犹豫，是不是自己了个错误的决定。

    这倒好，沈钰比他更决，他今天的态度已经表明立场。男孩不在乎豁命，白鹿又怎么忍心再劝他退缩。

    白鹿一晚上都在恍惚，以至于秦冕站在他后，都没有察觉。

    “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秦冕已经洗过澡，穿着黑的真丝睡袍。

    白鹿一转脸，就闻到好闻的沐浴味。他上前抱住他，将自己埋男人怀里，“错过了末班车，走路回来的。”声音怏怏，像是受了委屈。

    秦冕伸手将人环住，任他把脸贴在自己。虽然不晓得这人脑袋里装着什么，但白鹿脸上的倦意令他心，“以后要去哪里，都让何亦送你接你。”

    “可他是你的司机。”白鹿仰着脸，像在跟男人撒。

    “今天之前，我也以为他是我的司机。”秦冕替他捋了捋快要遮的刘海，“在我跟你之间，他今天可是选择了你。”

    秦冕说的是白天车里的事，白鹿当然记得，脸上不自觉溢笑意，“那是何先生聪明，他识时务。”

    “没选择支他工资的人，这叫识时务？”

    白鹿踮起脚尖，闭上睛咬他，“那是他知秦先生重视我。要是得罪我了，以后枕边一句话，吃亏的还不都是他。”

    秦冕被这个说法取悦，顺势将人抵在墙上，埋脸，鼻尖碰到鼻尖，“知我重视你还这么晚回来？”他又加重语气，“还不接我的电话？”

    “……”白鹿这才想起走时匆忙，只顾着去拿视频，完全忘记锁在储柜里的手机。于是他信瞎扯，“手机好像丢了。”

    “丢了？”两人相互打量，一眨不眨。秦冕突然侧脸，细细嗅他上的味，“该不是丢在哪个洗浴中心里了吧？”

    白鹿一愣，“嗯？为什么这么说？”尽心慌，脸上却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