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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一顿，这话已是今天第二回 听见。他抿着嘴，“这是什么啊？”

    秦冕将人拢怀里，有意无意撩他的发，“我还记得当年你短发的样，要不这回剪一个短发试试？”

    卧室门开着，秦冕直接推门去，见厕所灯也亮着，“你在什么？”

    刚一门，秦冕就听见楼上‘乒铃乓啷’几声响，是落在瓷砖上的声音。

    秦冕皱眉，并不把剪刀还他，“以后不要自己剪。”他不喜白鹿用这些锋利的东西，那人的明不晓得用到哪里去了，生活方面总是心浮气，指不准一个不小心又在上留伤。

    趁午休吃饭时跟秦冕汇报白鹿去学校找扬的事，等午开会完又捡空说他去了网拍的地方。

    “我早就晓得留不住你，不过没想到你跟着我一就是三年。”临走时大钰将一个U盘递给他，“我猜这半年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你今天的状态比之前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好！”

    “你说你没有多想，第一个就遇到我了。”她语气有些骄傲，仿佛金是在自己手上才发光的，“后来你还问我这些照片是不是会被很多陌生人看见，你说你也有一个想被他看见的人。”

    “你的照片啊，三年以来一共两百七十二张，我全都替你存着。”大钰说起照片时连声音都在笑，像宝贝似的，“当初就觉得留你在我这儿太委屈了，还问过你为什么要我的模特儿。你还记得吗？”

    “……”白鹿这才想起自己外面跑了一天，没时吃药，骗不过去只得坦白，“门了一趟，不小心给忘了。”

    “对啊！”大钰神恳恳，“小鹿，三年了，你被那个人看见了么？”

    “是……是么？”

    “去哪里了？”

    何亦离开公寓就直接回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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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冕知他安全缺失，发于他，是一心理保护。也不求，顺着，“那就等你想剪的时候再说。”他低吻他额，“在我里，你什么样都好看。”

    家里的小鸟是不可能乖乖呆在笼里的，秦冕一早就知。离开时便多嘱咐一句，“这段时间你不要来公司了，把人看好。这两天可以远程定位，过两天他肯定不会再用你给的手机。不必所有地都跟我汇报，若是发现奇怪的地方再跟我说。”

    白鹿手里拿着剪刀，他站在镜前盯着不知何时回家的男人，“我……我想剪个发。”

    “刘海得太快，每次都去店里剪好麻烦的。”

    白鹿刚一脸红，男人的手背就落在他脸上，“白天没好好休息吗，怎么还没有退烧。”

    他决定手机暂时不拿了，先去找大钰说辞职的事。

    上回白鹿请假一请就是半年，大钰那时就知他不久了，也不为难，反而替他兴。

    “白鹿？”他叫他没见回应，脱着外就上楼找人。

    秦冕走到白鹿跟前，伸手捋了捋他刘海，“是有了，应该剪一剪。”可说着话时就从白鹿手里拿走剪刀，“自己剪，不怕剪坏了？”

    “好的秦总。”末了，何亦也提醒他，“方先生周回国，您当初好像承诺过，等他毕业那天，您会亲自去机场接他。”

    白鹿，“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白鹿当即摇，仰着脸看他，“不喜短发，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