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白鹿当时的想法却是，这样纯洁的小孩，一定不可能知他慈祥的爷爷还有鬼一样的另一张脸，和那张脸孔面极端变态又残暴的。

    相比Alba，主人格的骆河就温柔多了。比起用手抚，他更喜用睛去看。

    白鹿曾被要求赤着站在窗边，站着，坐着，躺着，怎样都好。

    骆河就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距他面前两米远的地方，不说话，不动作。将人从到尾，上每一细节，从日看到日落。

    永远都是这一个兴趣，仿佛从来都没腻过。

    别墅西面有一大片火红的木，那时白鹿还不晓得这树木的名字。由于正好在别墅里住满一整个冬天，于是被迫看完整个冬季的灿烂火海。

    他记得那是一个黄昏，骆河坐在太师椅上问他，“你在看什么？”

    “那个树……”白鹿目不转睛盯着窗外茂盛的火炬，“过风时，树叶很。像……像张翅飞的火鸟。”

    骆河继续问他，“火鸟的图腾叫凤凰，你知凤凰是什么的象征吗？”

    白鹿认真思索，“嗯……男人跟女人？”

    “不对。”骆河的声音在空的房间里回响，像肃穆的乐曲响到一个章，“是男人跟男人。”

    “男人跟男人？”

    “凤是男人，凰也是。凤凰本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追逐，是一非常漂亮的图腾。”

    白鹿不解，“那女人呢？”

    “女人没有翅膀，象征女人的，是中的鱼。温，才是的觉。”

    白鹿那时终于明白，为何Alba总喜命令他弓起，挤背上突兀的蝴蝶骨来。

    原来对方是在欣赏他为男人的印记，是他作为图腾的翅膀。

    白鹿的声音在安静的诊室里戛然而止，忽而又换了个更低沉的气，“如果没有接来发生的事，我仍然不会产生逃离的念，甚至认为我们之间是一独一无二的羁绊。”

    乔晏见他抬，手中的笔仍不停在记录，“你明知他有多重人格，也晓得自己被他待。这都不是你真正想要逃走的原因吗？”

    “待？”白鹿迟滞地偏了偏脑袋，“那是他独特的人方式，只是痛了一，我完全可以为他忍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