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我？”白鹿说完又一愣，“以侍人……是什么意思？”

    “是，我无法信任你。我就是看不起你的过去，我非常厌恶那些七八糟的可笑份，更反你现在仍然还在这些低级愚蠢的事！”

    白鹿手臂上残留的指痕，将秦冕的愤怒推波助澜。那是饭桌上半推半就间被姓王的抓来的东西，仅仅多看一就令人反胃。

    “可笑？低级？”白鹿不可置信睁大，“我只是想我的擅的事来帮你！”

    面对前仍然‘执迷不悟’的白鹿，优雅的男人气红了，第一回 无遮拦，“除了用这张脸去勾引男人，你还有什么引以为傲的擅？我秦冕还没有无能到要接受那份你用还不一定换得来的合同！”

    男人的每一个字都犀利带刺，将他原本想要表达的意思狭隘了偏颇了刻薄了，也将白鹿一颗心剜得粉碎。

    白鹿脸苍白，张了张，连吞咽都变得疼痛。比起反驳，他倏地想起方书词也曾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难你看不见吗？你上特有的这些记号。”那时方书词不屑地勾起嘴角，“你辍学的经历，不光彩的职业，和你的那些不齿的事，都会成为你的标记。所以你不可能成为他的人，终究只能他的。”

    原来这么想的不止方书词一个，还有他心的男人，甚至此时白鹿自己。

    那些可恶的标记令他所有的行为都看起来可恨，肮脏，劣质。

    秦冕仍在气，不耐烦地看了时间，“从今天起到离开这里，不准门。回去以后我替你修改份，从此再也没有白鹿这个人，也不需要这人。你好好反省两天，今后绝对不准再类似的事。”

    可在男人门前一秒，白鹿从后拽住他衣服，“我不改份，我就是白鹿。”

    秦冕正要发作，却听他气一，“给我时间好么？除了换份，我可以回学校念书，可以重新来过。我不怕等，但你千万不要放弃我……”白鹿的声音了气，至少今晚的闹剧算是成功收场。

    可秦冕这回不再妥协，语气，“那样有什么意义？重回学校只是浪费时间，就算你现在开始弥补，可你的过去怎么办，能一并改写吗？”

    白鹿不擅跟这个男人说理，他气息不稳，连声音都在发抖，“可是人无完人，有过去就不行么。”

    秦冕目光冰冷，“如果有一天我需要跟人介绍你。那你就不能有过去，你必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