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私密的房间，像凭空穿回一件遮羞的衣裳。白鹿松了气，才鼓足勇气，“秦先生……是看见那些照片了？”

    白鹿摇一摇，默不作声。他摇摇的是后半句，不敢作声的是前半截。他就是照片的主角，不用看也晓得上面是些乌七八糟的东

    他欺骗了他，也背叛了他。

    他秦冕是什么级别，白鹿又是什么？在那些‘份作怪’的潜意识里，他可以接受不被人过，但无法容忍被人戏。白鹿背叛了他。这不是低概率事件，这必须并且只能是零概率事件，是不允许发生的事。

    白鹿知自己‘错有应得’，底气不足，连声音都细得听不清了，“不是故意隐瞒……我想说来的，可是……可是……”需要解释的事一件又一件，样样都压得他不过气来。别说过的那些错事，就是澄清没过的误会，他都不晓得该如何表达才好。

    “没，没有……”

    他这份地位的人，注定是百分百的上位者，是主导者，也是掌控者。

    “真难看。”秦冕以整个手臂抵在墙上，另一只手起他的。目光刻薄，审视轻慢，“你自己看过那些照片吗，可别告诉我这一年时间你们仍然私见面。”

    “不然呢。”秦冕并不立刻停来，直到把人堵在墙边不能再退，像是不给猎任何逃跑的机会，“难还有什么细节是我看漏了，需要你特地再来跟我补充？”

    “怎么，终于要跟我坦白了？”秦冕挑起，是个略带嘲讽的表。他们此时已经站在房外，而这个话题显然不适合开着门讲。

    白鹿垂着脑袋，揪着秦冕外的边角。动作小心翼翼，使的力气却一儿不小。他能受到男人转后投来的诧异目光，可由于张，好半天了，才低声气地挤一句，“对不起。”的，说完嘴里还全是苦味。

    不化的观念，轻而易举蒙上他的睛，将两人之间的误会朝着更的地方，推波助澜。

    像一首没有旋律的探戈，两人踩着各自凌的脚步。

    在这人久惯成牢的认知里，他和白鹿并不是可以互换角的简单关系。现实并且残酷，从他在会所第一看到白鹿肇始，就是绝对而不可逆的俯视姿态。

赶羊回栅的牧童，看着后的男人慢吞吞地挪屋。兜里有电话一直在响，响了一路都没顾得上接。等白鹿终于磨蹭房间，他才掏手机，转关门。可刚走两步，门又被人打开，还被从后追来的男人扯住衣裳。

    白鹿咬着嘴，微微皱眉。兴许是在意会不会有人临时过路，周围任何的风草动都能吓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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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冕克制一晚的怒意被这声迟到的‘对不起’轻易地唤醒了来。他本能地认为，既然白鹿肯主动歉，那一定是对方承认自己错了事。

    秦冕被他胆颤的模样取悦，一步一步朝人近。白鹿被突然靠近的男人温到，亦步亦趋，笨拙地退后。

    “那你现在留我是要什么？就此坦白跟那个老男人缠绵的过去……还是告诉我睡在我床上的那些夜晚，你脑袋里面一直都着别人？”秦冕脸上维持着僵的绅士笑容，是他留给白鹿，留个自己最后的一丝面，“当然，如果还有更多惊喜打算告诉我，作为基本的礼貌，我希望你一次能提前给一些提示，别一来就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