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近，也忙的嘛。”

    戚枫：“……”

    话虽这么说，但凌可这几天也不好受，毕竟严格控制绪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白天再怎么避，晚上一个宿舍，还是要见到戚枫。

    现在说开了，他也如释重负，决心不再躲戚枫。

    再说他们还得在一起练半个月琴，他往哪儿躲啊……

    “你别往心里去了，”凌可心虚地安抚了戚枫一句，，“我们先想想弹什么吧。”

    戚枫看了他两秒，往边上挪了挪，拍拍琴凳，：“你坐过来。”

    凌可：“……”

    两人坐在一起果然很挤，得缩着肩膀才能保证不碰到彼此。

    凌可没话找话试图缓解张：“那个，你刚弹的那首曲叫什么？好听的。”

    “《Faylinn》，David Hi的曲，很好弹，我们先试着改改这首磨合一。”戚枫说着，伸手演示了一遍第一小节的弹法，凌可赶偏开。

    “看清楚了吗？”戚枫弹完问。

    “嗯。”降C降F调的全分解式和弦，一目了然。

    戚枫指示：“你弹低音分，每四个拍加个式和弦。”

    “好……”凌可将左手放上琴键，两人先尝试各一只手弹。

    等凌可熟悉了旋律后，戚枫又指示他在每八拍后用右手再增添一个颤音，重复敲击，一首原先舒缓平淡的钢琴曲瞬间有弹奏难度了。

    与此同时，戚枫也加了另一只手，将原本由他弹奏的和弦分缩减并延至两个节拍，在不同音阶随机地来回跃、|。

    因为手臂的伸展幅度太大，有时候戚枫会直接伸展到凌可的区域，两人的几乎挨在一起。

    这时候的凌可避无可避，不过，他也没心思去避，在惊讶于乐曲变得好听的同时，他有被戚枫的创造力引了。

    如果换他来主导改编，多加和弦的复杂度，但戚枫目前所的不只是改动和旋，他还在试图改曲原有的基调与节奏，虽然琴音听着有杂，但中有序，并不是随心改。

    这就很考验弹奏者的平了，不是每一个考了钢琴业余十级的人都会这么玩的。

    一曲弹完，凌可的兴趣被彻底调动了起来。

    “怎么样？”因为方才神度集中，戚枫看上去有些累，他笑问，“变好听多了吧？”

    “嗯，那我们到时候就弹这个？”凌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