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不一样？”戚枫在他耳边问。

    “嗯……”凌可觉自己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好像不是他发来的。

    “你再弹一遍试试，我听着。”戚枫。

    凌可抬手放上同一位置，弹了一遍，接着就被戚枫覆住了，两只手掌相叠在一起，小指对着小指，无名指对着无名指……

    戚枫了他的末两枚手指，：“我知了，你的无名指短一截，四五指力不足，所以每次在琴键上停留的时间都会稍稍短一。”

    “……”凌可只觉得，如果戚枫再不离开他，他浑的骨都快化了！

    “哎，这个应该是个人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就这样吧。”戚枫总算从他后撤了开去。

    凌可舒了一气，赶收回手撑在凳边上。

    看到这一幕，戚枫以为他不兴了，再次凑上去，这回换到了右边，贴着对方的脸颊，打量着他的神。

    “你……看什么？”凌可斜，连都不敢偏。

    戚枫柔声：“我不是在指责你，你别不兴。”

    “……我没有不兴。”凌可心脏狂，防御阵线岌岌可危。

    戚枫笑笑，忽然收拢手臂抱住了他：“加油。”

    凌可吓得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了，满脑就一个“卧槽”。

    还好戚枫抱了一就放开了他，否则凌可今天绝对阵亡。

    ***

    迎新晚会在周六，为了不消耗力，周五他们只练了两遍。

    次日午，校文艺打电话让他们去礼堂行最后的彩排。

    彩排不需要弹奏，只要走个场，了解一场顺序、钢琴位置和节目大概行的时间即可。

    “对了，你俩服装确定都是自备？”文艺就演服装的事提前跟两人打过招呼，说如果他们没有就由学生会安排去借，但借来的衣服不一定合，只能将就穿穿。

    戚枫得知后决定自备，凌可没有什么演奏服，本来想拜托他们安排，不料戚枫主动表示他有适合凌可穿的衣服。

    “嗯，都准备好了。”昨天戚枫已经打电话让他家里都送过来了，一黑的一白的，同款式燕尾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