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也不太确定戚枫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心中忐忑不安。

    不一会儿，戚枫侧过，手臂搭在椅背上，又问：“诶，你对同恋怎么看啊？”

    “啊？”凌可刚刚才稳的心瞬间又被吊到了嗓。

    戚枫的语气很认真，像真的要跟他探讨这个问题，而不是开玩笑。

    凌可抓着的巾，有些发愣，皱着眉斟酌：“这个……也正常的吧。”

    戚枫：“不觉得讨厌？”

    凌可摇摇，又意识地盯着戚枫问：“你讨厌？”

    戚枫毫不犹豫：“当然不会。”

    凌可松了一气：“现在，不都开放的么……否则大家也不会随意开这玩笑。”

    戚枫语气也有些放松来：“我还以为你会比较介意。”

    凌可不解：“为什么？”他都试过打直男的|了……

    “因为刚开学的时候，不是有人在论坛里发我俩的八卦贴么？”戚枫着手势，“当时你表现得好像蛮反的。”

    凌可笑了笑，放已完发的巾，垂：“我不是反，而是怕给你造成麻烦。”

    戚枫显得有些意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你真是……”刚说三个字，他又卡壳了，顿了顿，吐一个形容词，“贴。”

    凌可：“……”

    回洗手间放了巾，凌可转来理那一大束玫瑰。

    说实话，他虽然是个gay，却对粉的东西着实无，所以戚枫那一通什么“觉得他很想要”的理由完全是胡扯。

    但鲜是无罪的，既然收了，丢掉未免可惜，直接放那儿也会迅速掉。

    凌可把包装拆了，又找不到足够大的瓶，宿舍里倒是有些空矿泉瓶，可这一束少说一百朵，至少得剪七八个瓶才能放得。

    正纠结着要怎么理，凌可又听戚枫：“假如真有人把八卦我俩的玩笑当真，会让你觉得困扰吗？”

    不知为什么又重新回到了刚刚那个问题。

    虽然戚枫表现得有执着，但听完这一句，凌可算是明白了，戚枫反复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和当初他说要澄清关系时的一样——担心这些事给彼此带来麻烦。

    凌可忽然觉得心里的，尽不可能和戚枫在一起，但能够受到戚枫对同恋的包容，并被这样温柔对待，他已经很开心了。

    “不会啊，”凌可笑了笑，，“不是你告诉我的么，别人怎么八卦，我们都不了 ，不如放宽心别去较真。”

    戚枫问：“那要是有人当真了，影响你找女朋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