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行歌曲嗤之以鼻。

    但这与其说是现任社的理念, 不如说是整个钢琴社的理念。

    正因为此，他们才锲而不舍地和行歌社同期举办活动——非要同学们二选其一。

    但任的结果当然是每次都输得很惨，演奏会对外一共卖一百五十张票，往届每次能卖掉二分之一就不错了，今年有凌可在, 勉卖掉了三分之二, 但和歌手比赛的人气也相去甚远。

    不过，凌可对此倒是辱不惊, 觉得人少一更好。

    小礼堂的后台连着前台, 还有一间耳室能直接看到观众席的况, 由于人不多, 准备上台的社员都比较轻松，纷纷呆在耳室里看台的况。

    凌可扫了一圈，发现谢奇宝和俊飞没来, 但来了她们班的两个女生，章文沁和姚静。

    两个女生不去看戚枫的比赛，反而跑来听钢琴曲，对此他有意外，不过歌手比赛是在七半以后开始的，凌可一想，也许她俩是打算先来听半个小时钢琴曲，再去大礼堂听戚枫唱歌也不一定。

    观众席靠前还扎堆坐着一群妹，其中一个女生手上还捧着一束鲜。

    社友们见了，纷纷打趣凌可：“哇，那个是不是你的追求者啊？”

    凌可偏开视线，淡淡：“不确定的事，先别开玩笑。”

    大伙儿被他不苟言笑的样噎得说不话来……哎，敢给凌可这冰山男告白的女生，也得敬她是个汉啊！

    ***

    七，演奏准时开始了。

    然而，最先上场的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小杂鱼”，凌可作为他们当中还算有名气的弹奏者，得留到最后几个当压轴。

    音乐会虽借了“圣诞”的主题，但中间仍然穿了一些古典乐，有两个人直接上台弹了考级曲目，凌可听了几首，实话实说，自己都觉有些沉闷。

    果然没多久，就有一分人觉得无趣离开了。

    等七半一过，隔大礼堂传闹的开场音乐，又陆陆续续引走了一批观众。

    社员们都纷纷自我解嘲，说能听到最后的，肯定是他们的真粉。

    凌可往外瞄了一，见章文沁和姚静仍坐在台。

    正觉得奇怪，姚静就给她发了条微信消息：“凌可，我和章文沁来看你弹琴了，你第几个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