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伸手扶着墙，他知自己亏欠凌鹤很多，但却从来没想到会是如此的多。

    乞求凌鹤原谅，呵，他拿什么去乞求，他要是要脸现在就该离凌鹤他们父俩个远远的才对。

    可是不可以，他也不能，他要凌鹤，哪怕付代价。

    凌鹤照顾小孩吃完饭，又给小孩洗了澡，看着小孩乖乖躺床上，凌鹤摸着他的：“小小自己先睡好不好？”

    凌霄：“爸爸要去找叔叔聊天吗？”

    “嗯。”

    “那爸爸能不能不要告诉他我是谁？”

    看到小孩中的担忧，凌鹤心里泛着疼：“为什么，小小不是说喜他吗？”

    “可是叔叔他好像不喜我，他都不想抱我。”

    凌鹤想安他，却不知该怎么开，他不想骗他，只摸了摸他的，亲了一：“睡吧，爸爸去去就回。”

    “爸爸晚安。”

    替小孩关了灯，凌鹤走屋，

    没在客厅看到祁杉的影，凌鹤就朝书房走去。

    敲了门，凌鹤推开后，看着站在窗烟的人，没有看灯，仅是借着月光看人有几分模糊。

    凌鹤随手把门关上，要去开灯时，却被祁杉制止住：“别开灯，就这么说吧。”

    祁杉声音有些哑，凌鹤没声，但也没有继续开灯，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说吧，祁先生想和我说什么？”

    祁杉原本有很多话要说，但突然听见他们父俩的对话后，他就不知该怎么开了。

    “对不起。”

    突其来的三个字，让凌鹤愣了一，笑：“祁先生怎么又突然歉，五年没见，我可不想一见面就听你歉。”

    “五年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却没想到还有次机会。”

    祁杉靠着窗看着坐在那里的凌鹤。

    贪恋地看着他，比五年前成熟许多的青年，彻底地脱去了稚气后，变的更加有魅力起来。

    “祁先生说重吧，其他的话就不要说了。”

    凌鹤心里透着烦闷，远没有他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他以为五年没见，再次面对祁杉的时候他能淡然，但就像是左珏说过的。

    时间对于他们这人来说是没有用的，时间不会治愈一切，只会让发酵，变的越来越烈！

    “直说吗？”祁杉淡淡一笑透着一丝伤：“你既然回来了，就留吧，我不会再让你离开，那经历一次就够了。”

    凌鹤抬与他四目相对，他看到了祁杉在这件事上的偏执。

    这是五年前不曾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