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去。

    “秦小，你不用上课的吗？”想了想，程木抬看了她一，小声开。

    “没，请假了。”秦苒手还搭在门上，没什么绪的开。

    程木低着，“哦”了一声，不再看秦苒，不知在想什么。

    他动作慢吞吞又有心不在焉，也没给秦苒倒茶，只是不知在想什么。

    秦苒没注意到他。

    校医室是分外面跟里边儿的。

    外边儿是陆照影的会诊。

    里边儿是沙发，还放着办公桌，角落里有张椅，跟外边隔着一隔音玻璃门。

    秦苒拖开一张椅在程隽对面坐。

    程隽正看着一张人构造图，抬了抬：“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他亮手机，十四十。

    “唔，有事。”秦苒手搁在桌上，整个人趴。

    眉耷拉着。

    睫垂着，一副昏昏睡的样。

    “你的事就是来这里睡觉？”程隽随手将人构造图往桌上一扔，往后靠了靠，似笑非笑的：“不上课啊小朋友？”

    “小朋友上什么课，”秦苒慢悠悠的调整哪个姿势最好，声音里都懒洋洋的：“小朋友上不上课都一样。”

    刚推玻璃门来的程木，就听到秦苒这一句。

    他脸木着，心里想着，秦小还有自知之明的，竟然知自己上不上课都一样。

    秦苒趴在桌上，眸半眯着。

    程隽看了她一，然后目光转到程木上，低着声音：“什么事？”

    程木没说话，只意识的看了秦苒一。

    为了秦苒那件事来的。

    “你先去，我等会再来。”程隽压低声音。

    程木应了一声，直接带上门去了。

    程隽这才侧过，看向趴在桌上的秦苒，对方办趴在桌上，睫懒洋洋的垂着，没以往恣意的样儿。

    状态不太对。

    “别在这儿睡，”程隽走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小毯，递给秦苒，朝沙发指了指：“去那儿。”

    秦苒“哦”了一声，慢吞吞的起去接程隽手中的毯。

    接近十一月的天气微凉，秦苒指尖都有些凉意，划过程隽掌心的时候凉。

    程隽眉轻微的皱了。

    秦苒也就随便说说，却没想到，她扯着小毯盖在上后，没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