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兰拿到铁盒，放在膝盖上，伸手抚摸了半晌，最后看了坐在一边的秦苒。

    想了半晌，忽然开：“苒苒，你外公……”

    “啊，”秦苒一抬，她往椅上靠了靠，像是知陈淑兰要说什么一样，语气平静的，“我不要。”

    陈淑兰顿了顿，她最近看起来像是老了不少。

    天气似乎又了起来，风脖里，有些凉意。

    秦苒垂眸，面无表把校服外拉链拉上。

    护工提醒秦苒把陈淑兰推回去。

    一晃的时间，星期一就到了。

    大分试卷已经改完，星期一上午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听到风声这次成绩不了。

    学校技术已经在排表统计成绩。

    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张的。

    尤其一班的尖生，都希望排名跟成绩早来，想看看自己这次考多少分，在年级或者统计的联考排名多少。

    星期一中午，午自习。

    去办公室作业的化学课代表十分神秘的到班级，“我看到几个老师拿了试卷回来了！分数应该统计好了！”

    这个消息就像个炸弹，引爆了整个班级。

    “你有看到成绩吗？有看到排名吗？”其他学生立凑过来问。

    “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陈老师拿着一打答题卡过来，分数应该还在打印。”化学课代表摸摸脑袋，“我估计午上课，那些卷就该发了。”

    听他这么说，九班的这些学生就更急。

    不过急也看不到什么。

    有人试图去办公室看个究竟。

    “徐少，你不去看看？”乔声也急。

    以往考试没看他这么急过，毕竟这一次算是尊严之战，尤其是还关系到了秦苒。

    班里的人这一次考试都全力以赴，李蓉因为秦苒弃他们走了，其他人都怕秦苒会因此有心理压力。

    乔声觉得，如果徐摇光去，说不定能早各位老师一步拿到成绩单。

    徐摇光正看着手机，跟乔声说话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的，“不去，我已经估分了。”

    乔声一顿，然后翻了个白。

    徐摇光是理智型的，每次考试能对的题目全都拿分，不对的题目他也心里有数。

    每次估分的时候只有语文有两三分的差距。

    乔声撇了一，见徐摇光正拿着昨天上午的理卷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