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他肯定是说要上寄过来的，可现在……

    他看了玻璃门里面，沉默，半晌后开：“你等等，我问问隽爷。”

    秦苒还在筛选数据，程隽半靠在桌边，睫垂着。

    程木想了想，走到他边，压低声音：“隽爷，程金的电话，问那些资料书……”

    “寄过来吧。”程隽靠着桌，眸没抬，声音清远。

    程木，拿着手机又去跟程金说话，“隽爷让你寄过来。”

    “好，不过那么多的完吗？”程金那边看着脚底的一堆资料书，想起程木跟他说过的话，又缓缓开：“就算抄答案，也费劲吧。”

    “能，秦小能完的。”程木有些心累的开。

    “这几天，秦小越叫越顺了，看来她不错？”程金想了想，程木前些时间虽然也叫秦小，但跟今天的语气不太一样。

    程木“啊”了一声，“明年你们就知了。”

    晚上。

    有晚自习，九班的人一个不少。

    晚自习一般是没课了，理课老师却捧着个保温杯慢悠悠的晃过来。

    他给九班的人将了两个选择题。

    计算公式布满了整个黑板。

    过程中，理夸奖了林思然，又夸了徐摇光。

    着重夸奖林思然：“林思然同学，步异常的快，老师非常看好你。”

    已经听了一午老师夸林思然他们的话了，九班的人完全免疫。

    等课后，他才踱着步伐，敲了敲秦苒的桌，咳了一声，然后开：“秦苒，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今天依旧又儿冷，还有风。

    秦苒穿了件灰的线衣，闻言，她抬了抬，伸手把课外书扔桌。

    到了办公室，理老师放在手中的教案，“秦苒同学，你是不是对我非常不满？”

    “为什么理题一个不？”

    他指着成绩单最后一排，非常显的“0”字。

    秦苒低了低，乖的样，又很正经，“报告老师，我不会。”

    理老师：“……”

    wt真是信了你的邪。

    班级里的人注意着她跟离开，凑在一起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