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愣着一张老脸，然后僵的看向林思然。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林思然跟九班其他的人一起去，走了两步，见程家还愣在原地，不由转了转，“家爷爷，你怎么不走？”

    “来了。”程家回过神来，跟着林思然等人一起了电梯。

    他动作比较机械，同手同脚的。

    等到电梯到了楼层，电梯门打开，所有人都了电梯，程家才略微有些清醒，“林同学，你刚刚说谁、谁考第一？”

    程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此前也有所怀疑，但还是被吓了一。

    “就苒苒，”林思然再次重复了一遍，“她数学比徐少还好。”

    程家脚步顿在了原地。

    其他人他不知，但徐家人几乎天生就是数学家，在数学方面有锐的天赋。

    这些在京城的圈里不是秘密。

    秦xiao她数学比徐摇光还好？

    程家脑袋有些空，信息量爆诈到他一时间不知是想要先哭还是先笑。

    “家爷爷，你不走吗？”林思然见程家又没跟上来，脚步一顿，看程家的方向。

    程家摇，“你们年轻人玩，我就不去了。”

    他没有跟这些年轻人一起去包厢，而是坐在外面等候的沙发上，翻来手机，看之前他发给补习老师的几个消息。

    十分严肃的挨个问他们，为什么要退款。

    对面回的也不慢——

    【……】

    【程家，完全不知从何教起，我带过数学竞赛班，她数学比我们去年在奥赛上拿到第三的那位同学还要好，我给她上课战战兢兢，后面都基本上没教了，光是在M州玩……您还是别为难我了。】

    第二个补习老师也回的差不多的容。

    程家一一看完，然后靠在沙发上好半晌，睛都没眨一。

    包厢，九班一行人气氛没有那么好。

    一开始都还在嘻嘻哈哈的喝酒。

    徐摇光坐在角落里，拿着酒杯，小抿着，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看秦苒的方向，微微拧眉。

    秦苒的手不能喝酒，她也就没碰酒杯，坐在林思然边。

    三毕业，就意味着各奔东西，考完还能把全班人都聚齐，只能说九班是一个神奇的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