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心照料的：“程木，这盆你哪里来的？”

    程木手一抖，差浇多了。

    “大小，这是秦小的。”末了，又问：“有什么问题吗？”

    程温如没有说话，只是从包里拿起手机，迅速翻到一张照片作为对比。

    盆栽世界上当然没有一模一样的两盆。

    但她照片上盆栽的树叶、型都跟程木在照料的一摸一样。

    程温如记得很清楚，着盆栽是新品，上个月才开始试用，共拍卖了两盆，一盆在程家，一盆在研究院……

    程木这里怎么会有一盆？

    程温如没有说话，只是想起来盆栽背后的编号，她往后面翻了翻，没有特定的代码。

    “程木，这树叶能扯一片给我吗？”程温如看了程木一。

    这盆栽的树叶是币大小，五角星状，绿中翻着荧光蓝，很特别，虽然没有编码，但程温如不觉得这是假的。

    听到程温如的，程木看了她一，“我先问问人。”

    他伸手给林思然发了一条信息，询问她能不能扯一片叶送人。

    林思然似乎很忙，就敷衍的回了一句“可以”。

    程木伸手扯了一片叶给程温如。

    程温如拿着树叶，又回了一趟程家老宅，连夜又敲开了研究院的大门，把两片树叶给他们鉴定。

    “三天后结果。”研究员结果程温如给的两片树叶，想了想，才回答。

    程温如舒一气，“麻烦老师了。”

    **

    三天后。

    京城地拍卖场的每月最大一次的拍卖开启。

    晚上程温如穿了件红的裙，来亭澜接秦苒，没带程隽玩儿，两人边就跟了个李秘书。

    京城地拍卖场在黑街赌场负三层。

    晚上八开启。

    里面金碧辉煌，走廊十分宽敞，坐电梯到三楼，大门两边站着保镖，程温如从兜里摸一张黑的卡递给他们。

    没两分钟，一个穿着黑衣服的门童就恭恭敬敬的把秦苒几人引去一个包厢。

    包厢是悬空在拍卖场四周，前面是单向玻璃，能清楚的看到拍卖台还有面坐着的人。

    “苒苒，你有什么看中的就这个，”程温如指着桌中间的红钮，示意秦苒过来坐：“三弟买单。”

    秦苒坐在程温如隔，把手机放到桌上，看着拍卖师拿来的第一件拍卖品。

    是一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