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正的，看起来还有意思。

    程木觉得适合他，就低声问他：“你这是什么游戏？在哪里载？”

    秦陵面无表的看了程木一，顿了顿，又把目光放在他手上的丝伞上，不知用什么语气开：“载不到，写的程序。”

    程木：“……哦。”

    他抹了把脸，又转回了。

    两人声音小，秦汉秋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是低看了看秦陵，他怎么就不担心她？

    来京城的时候最开心的不就是秦陵吗？

    **

    她写的时候，周郢江院就在一边跟程隽聊天。

    秦苒是照卷的顺序来写的。

    最开始写的是大学理，大一的容还不是那么特别奥，但题人确实刁钻，哪个学生没有认真听课认真研究这门学问很容易掉坑，秦苒看过陆知行的书，写得畅。

    大学试卷跟中不一样，试卷的题目没中那么多，只是四个大题占分比例。

    秦苒完大学理也就半个小时。

    电力系统工程跟智能控制没有大学理那么刁钻，尤其电力系统，大篇的电力图，一看就知。

    两张卷完也不过四十分钟。

    一个小时多一，她把三张卷写完，就打开桌上的电脑，“江院，借用一你的电脑。”

    江院有些愣，“你三张卷写完了？”

    这才多久？！

    秦苒眯着睛，先输了一串代码分析电脑数据，闻言“嗯”了一声，就开始在计算机上作。

    江院电脑上只有办公件，她直接打开编辑。

    电脑上没有题目，她就照题目上的提示了一个半成型的程序。

    这一边，周郢放手中的茶杯，走到秦苒这边拿过来她的三张卷，全都写满了。

    他没时间研究题目，直接找上一届大一的辅导员要答案。

    上一届的辅导员疼的要命，好不容易拿到了试卷，又要开始在数据库翻找答案，没两分钟就发给了周郢。

    周郢坐好，把手机放到一边，没拿笔，就对照着答案跟试卷看。

    他表很淡定，看着看着，本来淡定的脸渐渐崩裂，漫不经心的态度也变了，他渐渐坐直了。

    江院观察到周郢的态度，不由看了他一，“周博士？”